万万不肯干的。”颜渠站在门外道。
“那你走吧。”宫南北道。
大门外一片沉寂,片刻后颜渠隔着大门道:
“隔着大门说话,有些不方便,兄台的话,我也听不清楚。好像宫兄弟请我进去了是不是?你既然请我进去,那我要是拒绝你,那就是我不给你面子,是我不懂礼数。”
“我没说请你进来,你赶紧走吧。”宫南北在院子里轰人。
“什么?你要我现在立刻就进去?那我可就进去了。”门外响起颜渠的声音,接着就见大门自动打开,颜渠迈着规规矩矩的步伐,缓缓从大门外走进来。
看着颜渠,崔渔童孔一缩。
二人之间的关系可绝对谈不上友好。
毕竟宫南北将人家当凳子坐,这道梁子不论如何也揭不过去。
崔渔周身肌肤紧绷,做出随时都出手逃走的准备。
他算是看出来了,礼圣一脉可都是不要脸的,做出偷袭自己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
天下间所有礼圣一脉的弟子,都是虚伪的。
他们的规矩、他们的礼,是用来约束别人的。
“你来做什么?”宫南北面色阴沉。
他到是不担心颜渠在这里出手,除非礼圣一脉彻底与天下间的儒家修士翻脸。
至少也不会在此时出手。
老儒生虽然现在有了圣道迹象,但距离凝聚圣位还差了一线。
这一线就是天堑,就是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我来是看看崔渔小兄弟。”颜渠看着崔渔,脸上的笑容仿佛成了一朵花。
“我什么时候与你那么熟悉了。”看到宫南北神态轻松,崔渔也逐渐放松下来。
“本来是不熟的,但咱们误打误撞之下,就熟了。”颜渠道。
崔渔沉默,他才不相信颜渠来看自己会有什么好心思。
颜渠也不隐瞒:“在下有一事相求。”
“你这种大修士,也会求我?”崔渔道。
颜渠摇了摇头:“就算是传说中的圣人,也有求人的时候,更何况是我区区一届凡夫俗子。有求于人,当然是理所应当。”
崔渔闻言沉默,他想不到颜渠想要求自己什么。
“在下想要知道,神魔米是从哪里来的。”颜渠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崔渔。
“你要打神魔米的主意?”崔渔愣住,脑子里满是问号:‘世上还有这等头号大傻瓜?上赶着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