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把你的底细给揪出来,把你身后的势力、见不得光的事情都揪出来!也算是给项采珠一个交代!”
崔渔双手插在袖子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潮,眼神里露出一抹若有所思之色。
在人群中,有人头戴黄巾,面色狂热的宣讲道义。还有的商铺旗杆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抹黄色。
崔渔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遥遥就能看到,路上运粮的车队,以及无数役夫来来回回。
如今大旱年纪,再起了兵戈,当真可谓是天灾人祸了。
崔渔到老儒生家,老儒生依旧在闭门整理学问,想要立言不朽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宫南北看到崔渔后眼睛一亮,对崔渔点点头,却没有说什么。
季鲲鹏如遇救星,连忙扑上来:“师弟,你可算回来了,你带来的茅台都喝完了,王毅哪狗东西天天虐待我,整日里给我酒糟喝。喝了你的美酒,再去喝酒糟,简直是比千刀万剐还痛苦。你闭关怎么不打声招呼?”
季鲲鹏不断埋怨。
“我带了百坛酒水,才不过一年,你全都喝了?”崔渔愣住。
“区区百坛酒水,我一日一坛也不觉得解馋。”季鲲鹏抱怨着,他倒是真不见外。
崔渔笑了笑:“无妨无妨,以后我再闭关,和师兄提前打个招呼就是。”
崔渔目光从季鲲鹏身上挪开,王毅在旁边不满的骂着:“大师兄,你这话忒叫小弟寒心,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世道,兵荒马乱粮食就是性命。咱能活下去就已经是万幸,哪里能糟蹋粮食给你换酒喝?”
又抬起头对着崔渔道:“你别理他,前些年他天天胡搅蛮缠,叫二师兄去街头给他表演胸口碎大石换酒喝,现在看到你有钱,又缠上你了。咱们生活才刚刚气色,哪里有钱给你换酒?”
“人生得意须尽欢,你这小毛孩子懂什么?人生除了喝酒,再无大事。”季鲲鹏悻悻的坐回一旁。
崔渔莞尔一笑,看向了院子里的韩信与香姬。
韩信此时站在树下,手中持着长剑,保持着一个奇怪的动作,就像是一根木凋。
香姬在一旁吃力的读着字,此时听闻崔渔话语,抬起头来眼神中满是惊喜:“崔大哥,你去了哪?怎么一年多不见?我和韩大哥可想死你了。韩大哥天天念叨你,说你怎么还不回来。”
崔渔闻言笑了笑:“有些事情耽搁了,他现在不也是很好,我看已经有了底子,进步很大。”
然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