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吞了陈家底蕴,还能搭上太平道的线。
眼见着吴广挥剑就要刺出之时,忽然只听院子外传来一道悠然感慨:“唐周,你可真是越来越回去了,好歹也是消去生死籍的大修士,却躲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欺负一个小辈,有意思吗?”
院子的墙头,不知何时落了一个懒洋洋的少年,双手抱着一把华丽至极的宝剑,口中叼着青草,看起来玩世不恭。
院子外忽然有声音响起,惊的场中三人齐齐望去,崔渔看到来人一愣:“二师兄,你怎么在这里!”
“我要是不来,你都被这老家伙给切成片了。”宫南北一口吐出青草。
“你是……你是……宫南北!
!你不是在三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吗?”唐周看着来人,惊的说不出话,手掌一招拂尘就像灵蛇一样缩了回去,被其紧紧的攥在手中。
“他妈的,三十年前碰到一个老酸儒,打赌输了后就只能归隐了。”宫南北吐出青草,显得很不爽。
“他是你师弟?剑阁什么时候又有传人下山了?”唐周面色阴沉不定:“不对,他要是你们剑阁的人,怎么会去给人做武士?”
“你走不走?”宫南北没有回答唐周的问题,只是静静的问了句。
“我这拂尘是上仙亲自祭炼的宝物。”唐周挥了挥手中拂尘。
“不走吗?”唐周轻轻一叹,一只手掌落在了剑柄上。
看着那把华丽骚包的宝剑,唐周攥紧手中拂尘:
“这是我太平道的事情,你凭什么插手其中?我太平道的上仙就在两界山内潜修,此地距离两界山不过五十里,你我大战必定会惊动两界山中的上仙。”
宫南北抚摸剑柄的动作一顿,转身看向两界山方向,一双从来都整齐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怪不得两界山内紫气冲霄,原来是他到了。”
然后抚平眉毛,看向唐周,又问了句:“你走吗?”
“走!”唐周咬着牙齿,然后气哼哼的用拂尘卷起吴广,几个起落消失无踪。
“师兄,你这???”崔渔惊呆了。
他知道宫南北不平凡,但万万想不到,强如武道第三重的唐周竟然在宫南北面前连大话都不敢说。
而且之前宫南北说唐周已经消去生死籍,唐周分明是武道三重天,怎么就消去生死籍了?唐周消去生死籍,那宫南北呢?
“你可是我的长期饭票,你是不知道我的苦,在遇见你之前,我在街头卖了三十年的大锤,这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