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之后,你去正常上班,却没有派人来救他们,这不是很招人怀疑?”安念提出新的疑问。
韩经年眯了眯眼睛:“但凡关注我的人,都知道我和骏远的关系,我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世假装没有发生任何事情,这不是很合情合理?”
“你、你们……”安念嘴角抽了抽,这两人真是太狡猾了,她根本跟不上他们的思路。
霍骏远揉了揉安念的头发:“看七嫂饭菜做好了没,我们都饿了。”
“我去看看,你们先等着。”安念笑了笑。
安念离开,书房里只剩下霍骏远和韩经年,两人年龄相仿,性格相投,在很多事情上的观点都不某而和,聊起天十分愉快。
“你真的相信有藏宝图?”韩经年看霍骏远,笑容儒雅至极,“慕家又不是什么皇族后裔,不必想着复国之类的大事情,弄个藏宝图做什么?”
这些天,他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总觉得藏宝图的说法十分不可靠。
“慕家传承几百年,有些家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霍骏远稍作沉思缓缓道,“可当时情况原本就很危急了,为什么又留下一副藏宝图?”
韩经年抿了一口茶水,笑道,“我一直觉得母亲说的东山根本就是哄我们的。”
“不。”霍骏远持不同观点,“那幅简笔画真的存在……只是我去查看过,并没有什么端倪。”
如果真的只是秦芳对在慕家生活的怀念,为什么偏偏记住了画在厕所墙壁上的那副简笔画?这实在有些荒诞。
“而且你不是说,你母亲几乎是耳提面命的让你记住这件事情?”霍骏远继续道,“她一定知道什么,不然也不会有后来种种安排。”
韩经年眼神黯淡下来,握着茶杯的手指收紧:“我真是没用,几年时间过去,我甚至不知道她在哪里,是不是活着……”
每次想到这一点,他心如刀割,难以入眠。
“她是很聪明的。”霍骏远拍了拍韩经年的肩膀,“既然能避开所有人的眼目生下你,想来不管发生多么危险的事情,也一定能妥帖的保护好自己。”
韩经年苦笑:“但愿如此。”
“咚咚——”
七嫂轻轻敲门进来,将饭菜一一摆在桌上:“少爷和韩先生请慢用。”
霍骏远看了看七嫂,笑道:“您跟小舅舅说一些慕家的事情。”
自从知道韩经年是秦芳和慕老爷子的儿子,七嫂的情绪一直很激动,如今终于看到本人,眼角都泛着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