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想发火,不过语气马上就软化了下来。
蒙蒙好像这才注意到我们的到来,他耸了耸肩,问:“这位美女是……”
真的不记得了?这也太夸张了吧?我怔怔地看看他,再看看女汉子。
女汉子的脸刷一下就白了。然后她就跑了出去。
我看着蒙蒙,“喂,你……不会吧?你不是说喜欢她吗?”
“是吗?你早说啊!问题是,她是谁?”
好吧,我已经彻底无语了。“大哥,你醒醒吧,到底是不是在装?”
蒙蒙叹了一口气,“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必要装吗?我现在这副要死不死的样子,反正今天我就会死的,没有必要装。”
“啊?”
“张良,今天将会是最漫长的一天,大部分人都活不过今天。哪咤!雷子!风雷!靠,死人啊?应个声好不好?有没有配好?!”
“来啦来啦来啦!催什么催,好了好了。”风雷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吊瓶,“打了这一瓶,保你像打了鸡血一样,绝对强力。只不过……你想好了没有?”
“靠,还有什么好想的?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过不了今天,大家都死吧!”
风雷把吊瓶换了上,“好吧,反正命是你自己的,过了今天再说吧。”
这新的吊瓶里的药似乎真的见效特别快,刚换上不到半分钟蒙蒙的脸色就有点转红的意思,他挥了挥手,说:“都去准备吧,马上就要开始干活了,没有怜悯,没有退路,我们只能,拼!”
风雷点点头,“反正时间不多了,只能信你了。我跟铁柱跟你们两个一组?”
蒙蒙点点头。
余帅应该是集结了他的人手,走了进来,问:“大概什么时候开始?”
“快了,大概就是一个吊瓶的时间吧。”
“最后的审判吗?”
“你这样说的话也行。”
“问题是天上的那两个大眼珠子怎么搞?飞机好像飞不上去。”
“那个嘛……以我的能力的话,最多能拼着死带一个人瞬移上去吧,至于他送上去之后能不能干掉,那我就不能保证了。反正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余帅说道:“那我们去准备。”低头走了出去。
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这新换上的吊瓶并不多,不到半个小时就滴完。蒙蒙好像又回到了我第一次见到他的状态,他拔掉了针头,跳下了床,活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