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忽然听到了屋内的尖叫,立刻冲进来到萧凉湫旁边,结果自己也看到了那只死鸟。
“啾啾?啾啾怎么会死了?这不可能,啾啾是我豢养的最出色的一批信鸽,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人弄死,还掉在您这儿?难道是意外被谁打死了?”
“不,这不是意外......”萧凉湫冷着脸发出阴沉的声音,她缓缓的说。“你看这边。”她用手指指着死的信鸽的后方,只见床栏上有一封信被箭射在围栏上。那信,是用血一样颜色的墨写着,“我回来了,别着急,好戏,还在后头呢。”
“门主,不会是,他吧?”
“对,就是他,一定就是那个疯子,一定是骆清河!”她紧紧的握住自己手中抓着的衣服,把衣服都攥成一片一片的褶皱。“很好,很好......”
“你没事吧门主......”
“没事,当然没事,他出现,那是好事啊。弑师之仇,我怎么能不报呢?骆清河。”她一字一句的说着,脸色越发不好,忽然感觉到了一阵晕眩,她直挺挺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