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踉跄跄的走路步伐,萧凉湫走到中间跪下来行礼,“儿臣,拜见父皇。”
“免礼,你刚刚晕过去了,又坚持了很久去救人,身子骨吃不消,你去坐那边吧。”赫连潜指着右边的一把椅子,萧凉湫点点头,又一点一点的走回去。
“好了,既然大家已经到齐了,麻烦跟我说说,是什么情况吧。”赫连潜揉着头,萧凉湫瞥见,桌上摆了好几杯茶,还有一个药瓶,看样子已经喝了好几杯茶压惊了。
太子的表情实在是值得玩味,惊恐,害怕,绝望,慌张。而阮瑜却是死死的盯着萧凉湫,不过,装可怜谁不会呢?萧凉湫并未主动朝着她笑,只是一瞥见她,随后带着慌张和害怕,眼角流着眼泪。而赫连夜并没有出席,也许是伤的太重了。
“没人想说话是吗?”过了一会儿,并没有人主动上前回答问题,赫连潜一声冷笑。“怎么,刚刚这么会闹,现在就没人说话了?”
“太子?怎么了?你不是说你的弟弟以下犯上,勾结外臣吗?人家西凉王在宫里好好的,一个月都没出来,棋社的人过来通报,西凉王这一周都待在城外的棋社内和老先生下棋,说是和西凉王一起谋逆的呢?那这一个在你府里快死了的人,一个一周都待在棋社有人证物证的人,怎么一起谋逆?啊?做梦谋逆吗?”一阵一阵声音越来越大,语气也带着凶狠,赫连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陛下!您太凶延儿了,延儿他......”皇帝笑了,又转过来看着插嘴想替她儿子辩解的阮瑜,皇贵妃娘娘。
“你的儿子,做了什么好事?残害同胞子弟,无仁德,无义气,无尊重,无王法,什么都没有,现在还想过来和朕辩解?说什么呢?能辩解什么呢?他是不是宗人府蹲的不习惯?是不是这个太子之位坐的累了?你也别说什么其他的,身为母亲,位同副后的职位,一天到晚不教自己的孩子好的东西,尽是教这些有的没的的。德不配位,将来如何当这个皇帝?”
“陛下!回禀陛下,八王爷在外头求见。”忽然,门外一个小太监低着头胆战心惊的走过来报告,赫连潜的表情陡然一皱,而太子赫连延却是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瞬间喜了,以为栽赃八王的计划成功了。
萧凉湫一凛,这时候八王为什么出来了,赫连钰的性格冷冷冰冰的,虽然不好和谁冲,但是一遇到和赫连夜有关的事情就失去了理智,这场戏差不多已经定了,希望他不要多惹出是非来吧。
“让他进来。”
八王,手握重兵精锐在身,一举一动皆是牵扯到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