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愠点头,“活的甚是潇洒。”
他话里多少有些气,但被五娘听去便是另一番风味,莫不是找了其他靠山,把这傅易愠给甩了?
想到这,她也不敢轻易去触傅易愠的底线,找了个借口便躲得远远的。
傅易愠进了书房,花四郎便匆忙从千花楼赶回来,匆忙进门,“万家那小子正在园子里找你呢。”
傅易愠嘴角扬起,抬眸看着他,甚是平静“不见。”
花四郎一怔,有些不确定的开口看着他“确定不见?”
“恩。”他继续看书卷,“他敢违背我的话,私下见北皇,就应该知晓我不是好欺负的。”
花四郎笑着道“他哪知道您有这能耐,说不定还真以为您就是一个戏子。”
“再说了”花四郎寻了一个位子做好“您让夜七管着‘砣沙门’,别说是他了,就是我也不信您会把整个‘砣沙门’的势力加在北朝身上。”
傅易愠不语,静静的看着手中的书,仿若未曾听见他的话一般。
花四郎无奈,只好起身“您爱怎么折腾折腾去吧,我不管了。”
他们三人自小相依为命,虽在不同的位子上,但每每相见一个眼神都知道相互之间要表达的是什么,若是往常,他花四郎止不住要唠叨,今个出奇的反常,不仅不唠叨,还火速的要出门。
这事要是搁在别人身上,主子难免要怀疑他是不是有二心,但傅易愠却没有,他放任花四郎和夜七自己做主意,只要不影响他整个计划,他们的小打小闹不会破了整个局便可。
花四郎一出门,匆忙去了都城最大的客居---品苑,里面宾客满席,无非都是外商聚集,闲来品品都城大厨的手艺。
花四郎一入门便寻了个好位子,让小二点了这里最贵的,也是最好吃的饭菜,静静的等着。
香寒小跑进了品苑,一入门便闻到了肉香,腹中的馋虫早被勾引出来,看见花四郎一身妖艳端坐在木窗旁,手中细指握着茶杯,品着好茶。
她本娴淑雅致,但入宫两日便将她折磨的不成样,好在宫里有照顾自己的丫头,说是花四郎派来的,若是有事可以通过她出宫。
香寒出宫第一件事便是让花四郎点了这品苑的饭菜,一来解解自己的馋,二来也好放松一下。
这两日在宫中,学习的都是规矩礼数,活活的将她折磨逼疯。
她并不笨,只是厌烦那些古板规矩,心中有抵触,学的便慢,嬷嬷们嘴上不敢说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