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芙蓉微微放缓脚步,小声开口“我这般为的不是给柳如嫣脸色,而是给驸马脸色。”
香寒不解“驸马?”
“他请来柳如嫣不是来教我的,而是来控制我的,你见谁人跳舞,身边还放着一个舞姬?”
香寒凝眉“公主是说驸马并非真的想要您学跳舞?”
玉芙蓉笑着,“一半一半,他既想让我学,又不想让我学。”
香寒更糊涂了,既然想让她学,为何还让舞姬陪着。
“你也跟他有一年多了,怎么还不了解他的脾气,哪次他会让我如了意,柳如嫣虽是商户,却也是在他手下养家的名家之女,在宫中不比外面潇洒,他让柳如嫣陪着我,一来告诉外人我有柳家做靠山,二来让父皇知道他是打算辅佐我,表明立场,朝上大臣自然要见风使舵,届时立马能分出个你我他来。”
香寒听懂了她的意思“驸马要帮您,这不是好事么?”
玉芙蓉停下脚步“如此一来,我便与他捆绑在一起,我昌他兴,我衰他亡。再加上一个柳家,筹码愈来愈大,这不是谋划,这是赌押。”
香寒大概明白,玉芙蓉是担心这步走的太大,风险也跟着大了。
她虽不懂官场面上的事,但她能感觉到驸马筹备那么久的事,不会有任何纰漏,即便有纰漏,也会迎刃而解。
玉芙蓉虽也信他,但不愿这般冒险,他将柳如嫣请来,一方面想保护自己,另一方面却也担忧,如此纠结才做了这般决定。
日后她不再他身边,还不知他会做出什么举动。
她进了他的书房,让香寒把门关严,他向来喜欢收集大臣们的信息,在他书房中翻阅了半日,所读书籍不是兵法之道便是养生之道,哪里有什么大臣的信息。
微微挑眉的合上手中的书卷,回头看着香寒“你住过来有些时日了,这半年可曾有大臣上门来拜见他?”
香寒摇头“驸马一项独来独往,不愿与人交往密切,连两位皇子见他都被邀到外面,可见驸马平日不喜带人回来。”
玉芙蓉更是奇怪了,他这般清心寡欢,如何与那些大臣走到一起去的,别说是一腔爱过热血,那狗屁说法,她从不认可。
微微点了点头,随手翻阅他读过的书籍,书卷上还留着他的字迹,清秀淡雅,落落大方,倒是写了一手好字,如他的人一般。
他看兵法,熟知兵家之道,甚至对用兵作战颇有见解,虽未曾见过他带兵打仗,但从他用兵之计上看,是个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