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看,是不是有些累了?”
夜舟刚想开口,一旁的清越走了过来,双手环胸笑得随性:“大概是在炼金院待太久了吧,听说那些老东西最近一直在逼着你学习那东西?我说你啊,要是不喜欢就直接回绝就是,这里的皇子皇女那么多,也不缺你一个,他们也不敢架着你的脖子去。”
“清越,少说两句。”轻宿指责。
“我说的是实话吧,总不能让她一辈子被职责禁锢,既然不喜欢就不要去做,大不了离开这神都就是了。”
“清越!”
轻宿的脸色沉了下来,双方之间的表情都有些怪异,气氛降至冰点,夜舟张了张嘴,发出了一个陌生的音节。
声音很陌生,而且喉咙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将她堵住了,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她转过身去,迎面走来了几个穿着白色长袍的人,其中为首的是一个年轻美艳的女子。
夜舟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恭恭敬敬地朝那名女子行了个礼,随后女子开口:“公主,修习的时间到了,请随我们走吧。”
“等等!你们不许带走止鱼!”
清越突然发怒,一把拽住了夜舟的手臂,一旁的轻宿急忙阻拦,随即四周一片混乱,夜舟觉得自己头痛欲裂,眼前的场景像是破碎的镜子一般开始瓦解,那一张张脸相继消失,最后只剩下叶舟,她张着嘴,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猛地睁开眼,眼前的场景已经回到了将王府的卧房里,夜舟的额头和背后早已冷汗连连,她惊坐而起,望向身旁,空无一人,而窗外是一片漆黑,她竟一觉睡到了夜里。
这时卧房的门被打开了,祁然端着热水走了进来。
“你醒了?我见你夜里睡得不安稳,身上又冒冷汗,所以准备了热水给你擦擦,你怎么了?”祁然走到她身边,用手轻触了一下夜舟的额头,谁知夜舟竟瞬间睁大了眼睛,瞳孔中浮现出惊恐之色,祁然的手瞬间僵住。
方才那一瞬,她忽的想起在梦里轻宿触碰她额头时的样子,两者融合在一起,心中莫名慌乱了起来。
“夜舟?”
“祁然……我做了一个噩梦。”夜舟道。
“所有人都会做噩梦,即便再可怕那也只是梦而已,不必在意,况且还有我在你身边。”祁然道。
夜舟抬眸看他,脸色苍白无助,祁然顿时就愣住了,他从未见过夜舟露出这样的表情,即便从前受伤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