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守正请夏禹、温欣怡走进了一间茅草屋里,这间茅草屋和其它茅草屋一样,外观一样,内部的摆设也一样,一张木(床chuáng),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还有一些锅碗瓢盆这些生活必需品。
何守正说道:“陋室寒酸,叫你们笑话了。”
夏禹说道:“何社长客气了。”
何守正拎起了角落里的一个大罐子,拿过两只碗,从大罐子里倒出了两碗清水。
何守正说道:“欣怡,小夏,我这里条件艰苦,也没什么招待你们的,怠慢了,你们就喝一碗山涧的清水吧。”
温欣怡说道:“舅舅,在外甥女面前,你就别这么客气了。”
夏禹端起了碗,喝了一口水,眉飞色舞,说道:“嗯,好喝,好喝,这山涧的清水透着一股自然的甘甜,比城市里的琼浆玉液还好喝。”
“好喝你们就多喝一点,别的我们大同社没有,这山涧的清水,我们大同社有的是,管够。”
何守正坐在木(床chuáng)上,温欣怡、夏禹坐在了椅子上,这狭小的茅草屋里坐着三个人,立刻就显得有些拥挤。
何守正和温欣怡、夏禹聊了起来,夏禹满心好奇,问道:“何社长,您怎么想到要在这大山里,创建大同社?”
听了夏禹的问话,何守正神(情qíng)黯淡,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初我也是富家少爷,纨绔子弟,是父亲最小的儿子,生活无忧无虑。后来,我父亲去世了,几个哥哥争夺家产,他们把我和我母亲赶出了家门。
“我母亲是个妾,娘家又没有什么势力,受了欺负只能默默忍受。被赶出家门不久,我母亲就去世了,我一个人流浪四方。”
听到这里,温欣怡咬了咬嘴唇,说道:“大舅二舅他们怎么能这么过分呢。”
对于外祖父家发生的这些事,温欣怡并不知(情qíng)。
何守正说道:“流落街头的那段(日rì)子里,我就在想,我和哥哥他们都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他们为什么就那么心狠,一点亲(情qíng)也不顾,就这么把我赶出了家门。
“想来想去,我想明白了,这一切都是私心在作祟。人(性xìng)有百种丑、千般恶,归根结底,就是一个‘私’。只要能除掉私心,人(性xìng)就会回归善良、美好。
“于是,我就在这深山老林里创建了大同社,在大同社里,没有私,只有公,每个人都是社团的一份子。大家共同劳动,劳动成果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