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有礼抬头一看,目瞪口呆,走进屋子里的两个人竟然是夏禹和温欣怡。
夏禹一脸得意地看着钱有礼,温欣怡则是皱着眉头,面沉似水。
那个弟子朝温欣怡拱了拱手,说道:“温长老,我先下去了。”
钱有礼明白了,自己这是中了夏禹、温欣怡的圈套了,连忙说道:“长老,我刚才那是说着玩的,不能当真,不能当真。”
“住口!”一向温柔的温欣怡暴怒起来,叫道:“钱有礼,我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为了讨好古长风,你竟然不惜残害同门!”
“我没有,我冤枉啊,”钱有礼苦着脸,无力地辩解着。
“什么都不要说了,自作孽,不可活!”温欣怡拂袖而去。
夏禹告诉温欣怡,说钱有礼是个卑鄙无耻的伪君子,温欣怡不相信。于是,夏禹就给温欣怡出了一个主意,找一个弟子试探一下钱有礼。
没想到,这么一试探,钱有礼就暴露出了真实的嘴脸,温欣怡感到愤怒、感到伤心。
她原本以为钱有礼善良仁义,有大师兄的风范,原来,这一切都是装的,他比谁都要卑鄙、都要无耻,他竟然骗了温欣怡这么长时间。
温欣怡叫阿呆不要照顾钱有礼了,任由钱有礼自生自灭,就当丁卯院没有这个人。
距离宗门大比武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夏禹抓紧时间修炼,感觉时间飞快,每天都在紧张忙碌中度过。
这一天,修炼之余,他想起了秦浩、杜松,好久没有见到他们俩了,也不知道他们俩最近怎么样。
夏禹记着秦浩、杜松是在戊戌院,他来到了戊戌院,看见院子里有几个弟子在练武。
夏禹走过去,说道:“打扰一下,请问秦浩、杜松在吗?”
几个练武的弟子听说夏禹要找秦浩、杜松,脸上立刻露出怪异的神情,打量着夏禹,指着远处的一间房子,说道:“他们俩在那里。”
夏禹朝弟子们所指的小房走去,在门口敲了敲房门。
房间里传出了秦浩的声音,“谁呀?”
“是我。”
“老大?老大来了,老大,你等一下,”秦浩、杜松很是激动,房间里传出了叮叮当当的声响。
夏禹感觉奇怪,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发现秦浩、杜松鼻青脸肿、一瘸一拐,身上满是伤痕。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夏禹问道。
秦浩、杜松笑了笑,说道:“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