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苏融融就醒过来了,她看着身边的位置空空的,摸了一下发现席子也是凉的,看来人离开已经很久了。
伸了一个懒腰,她从床上起来,在起来的时候就看见文恭给她留的字。
“苏融融,我是不会去参加科举考试的,我心意已决,你也改变不了。我去水渠那里看看了,希望你不要再生我的气,见面的时候最好不要提。”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表示着他满满的镜心,苏融融很无奈,文母对他的殷切期望怕是不能实现了。
这是他的决定,自己确实不能代替他做选择。
那就按照他说的那样去做,即使没有科举考试,文恭也会过的很好,这不是还有她在帮忙吗?
苏融融想通了就不再纠结该怎么去劝说文恭,收拾好自己她也去了水渠那里。
因为之前的话,白尘扬在县令面前是刷了一波的存在感。这些天他都会有事没事去找县令谈话。
这些天的接触,白尘扬能够看出来县令对他是很欣赏的。
胡鹿鸣看着白尘扬每天来家里面跟父亲谈话,她就一阵烦躁,白尘扬看她的眼神让她不喜欢,她格外的排斥对方。
洪涝基本上都消退了,大家都能够回到自己家里面,重新开始生活。
因为县令府苏融融他们是不可能再去住的,他们就在县里面找了一个没有人住的破院子,简单的整理好就住进去了。
那个破院子面积还是不小的,有三个房间,厨房倒是没有,需要他们自己搭建。
赵泯依旧跟他们住在一起。
也不知道白尘扬从哪里听到的消息,他知道了文恭不去参加科举考试的事情。
“文恭竟然不去参加科举考试,这不是可惜了吗?留在这里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县令听完白尘扬说的话之后,很是感慨的说了一句话。
县令嘴上说着替文恭可惜,可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他。在知道文恭不去参加科举考试的时候,他的眼神里面没有一丝的惋惜,而是兴奋。
他在兴奋什么?
这些天的接触下来,白尘扬大概摸清楚了县令的性格,他猜测出了县令此时心里面的真实想法。
无非就是觉得文恭那样有才华,留在这里能够帮助他。
白尘扬在县令面前没有表现出有什么惋惜,觉得文恭这样做是不对的样子出来,他说:“其实我觉得文恭的做法很对,国难当头,匹夫有责,如果在这些大事面前不能替百姓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