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剑术也强不到哪里去,是以并不把少年放在心上。
但少年剑术竟颇为厉害,薛明辰久攻不下,渐渐有些心浮气躁。少年虚晃一剑,使了个诈,薛明辰一个疏忽,竟被少年突破剑光包围,在夜色中越墙而去。
少年显然是为了绊住薛明辰。
因为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薛明辰叫了侍卫再四处寻找符昭时,已经不见了符昭的踪影。
好在符昭直到王位禅让完成,也并未有什么特别的举动,薛明辰也就放下心来。
但对那名少年的剑术以及当晚冷静沉着的表现,薛明辰始终记忆犹新,薛明辰后来也派人查过少年的行踪,却一无所获。
如今想来,这少年身份特殊,也并非符昭的侍从,后来又被父皇安置到了行宫后山里,薛明辰的人查不到也就并不奇怪了。
薛明辰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年。与两年多前相比,少年的五官轮廓愈发分明,眉目清朗俊美,眼神平静深邃。
虽然布衣为囚,又被关了一天一夜水米未进,却丝毫没有狼狈之意,反而别有一种从容不迫的气度。
若非此人是西秦质子,又与前朝废太子符昭是表兄弟的关系,还真是可以考虑收为己用。
薛明辰摇摇头,如此一个人才,倒是可惜了。
“你不该和公主赛马。”薛明辰俊眉微挑看向少年。
“令妹的事我很抱歉。”
少年淡淡道,“但是她实在不该辱及我已去世的父王,又拿我的母亲来威胁我。若非如此,我不会与她比试。”
那位公主顶多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还是个小姑娘,脾气虽然太过骄纵跋扈了些,但他也并不希望她出什么事。
“没有人可以伤害公主还能不付出代价。”
薛明辰看向少年的眼神凌厉如刀。
“是吗?”少年神色甚是平淡。
“很快你就知道,这代价是什么了。”
早有人将少年拉到院内一棵大树前绑了起来。薛明辰冲着手拿马鞭的樊迟点了点头。
樊迟会意,走到少年身前,手接连几抖,就听马鞭带着凌厉的风声挥出,结结实实打在了少年身上。有一鞭的鞭稍扫到了少年的脸,冠玉般的脸上立马浮起一道粗红的肿痕。
陈氏早已脸色大变,几步上前扑通跪倒在薛明辰面前:“还请太子手下留情,念在我儿是无心之错,饶了他吧!”
“把她拖走!”
薛明辰沉着脸挥了挥手,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