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小声地在她耳边耳语到,“若是想哭,就不要强撑着,我在这呢,放心大胆的哭吧。”
爱情可以是人的盔甲,也可以是人的软肋。对于现在的知南来说,丰起对她的爱,就是一直飘飘荡荡的她的一处避风港。
听着丰起在自己耳边耳语的这句话,知南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哇”的一声,放声的大哭了出来。
“咱们回去吧,不在这南城待着了。”丰起一边安慰着知南,一边引着知南朝客栈的方向走去。看着知南现在这番难过的样子,他也不知道自己同意带知南来南城的这个决定是不是正确的了。
两人抵达客栈之后,知南的情绪明显缓和了许多。她默默的一个人在房间里收拾着包裹,丰起坐在楼下的酒桌前面,点了一壶茶,给知南一些自己独处的时间。
他知道此时的自己无论对知南说了多少甜言蜜语,讲多少海誓山盟,都不如让她自己将刚才只晓的那些事情,默默的自己一个人消化干净。
楚叙白气喘吁吁的开门进来,看着坐在酒桌边上的丰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坐到了丰起的身边。他看到了桌子上的茶水,拿起来直接饮了进去。
解决了眼下口渴的状况后,他拍着丰起的肩膀,,对他说到,“丰起兄,我深知现在熙儿妹妹的心情肯定受了我母亲那样行为,造成了很大的干扰,打扰你们二位出来游玩的雅兴,实在是过意不去了。”
现在的丰起真的是不愿意跟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楚叙白多说一句话,要是今天白天他不突然出来带着知南和他回家,可能现在知南也不会心情如此的不好。
楚叙白也看出来了丰起对自己的不耐烦,他在一旁说到,“丰起兄,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是不愿理我。但是我能如此疾步的跑到这酒馆,就是想堵着你们说上几句话。现在熙儿妹妹心情不好,这话只能与你说了。”
“说吧。”丰起冷冷的,身子往一旁侧了侧,对着楚叙白说到。
楚叙白看着丰起,深吸了口气,说到,“你们从我家走后,家母的情绪确实是变得不可控了,所以接下来的事情是我的父亲把我拉到一边对我讲的。”
“那时村子里反对熙儿父母亲的人,也找过我的家父家母,家父在这村中买卖酒水菜肴,自然要比熙儿父母认识的人多一些,关系也要好上许多。所以就从那人口中听出了些些许要闹事的情况,但是不知道是何时。”
“家父害怕,将此事告诉了熙儿的父母,就把铺子的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