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酒朝着楚叙白的家中行去。
初秋的天气总是这样的令人舒服,和煦的秋风,淡淡的吹在知南的脸上,吹开了挡在她脸上稍微有些凌乱的发丝。周围小路两侧的树叶都已经开始微微的泛黄,树叶的枝头,更有些变得火红。到处都是一片秋果硕硕的样子,空气里掺杂的也都是瓜果熟透了的,香甜的气息。
楚叙白带着知南与丰起,在一片片红砖绿瓦房中穿行着,绕过了不知有多少条小路之后,终于停在了一处宅院的门口。
知南抬起头,看着门口的木制牌匾上,赫赫的用红笔,苍劲有力的写着楚宅,这两个大字。
想必这就是到了楚叙白的家中了吧。
知南和丰起站在门口,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仪容。楚叙白倒是轻车熟路,怎么说也算是回到自己的家中了。虽说他现在不与自己的父母住在一起,因为做着酒馆客栈的生意,早就一人搬去了店铺附近的房子去住去。
但是为人憨厚,孝顺的他,总是会时不时的就回家看看自己的父亲母亲,给他们带上两坛店里酿的好酒。
楚叙白一把把楚宅的大门推开,一边高喊道,“父亲!母亲!你们快快出来!看看我将谁带回来了!”
楚父楚母此时正刚刚的在家用完午膳,正收拾着碗筷呢。听着门口好似传来了自己儿子的声音,就急忙的把手中的东西放下,把手上的水放在围裙上擦了擦,连忙跑了出来,来迎接楚叙白。
楚母刚从屋子里出来,就见到了站在楚叙白身后的知南。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楚母径直的略过了楚叙白,朝着知南就走了过来,一把将知南搂在了怀中。
“熙儿,是你么?熙儿!”楚母一边抱着知南,一边抽泣着问道。
楚母的年纪已经是快到花甲的年纪了,以前挺拔的身体,现在已经早已变得佝偻的起来。脸上和苍老的双手布满的粗糙的老茧和皱纹。知南被抱得愣在了原地,但是这熟悉的拥抱,这种熟悉的感觉,令她不知为何,眼泪就这样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楚叙白站在一旁,看着这两人相拥的场景,对楚母说道,“母亲,您现在年事已高,不要这般情绪大起大落的,我刚刚在门口就喊了,叫你和父亲看看我将谁带了回来。”
“喏!”他指了指知南,这时,楚父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也跟了出来,说道,“这姑娘本是在我那客栈里住店的客人,我们家的店小二说此姑娘极为能好吃酒,本来是中午与我共同畅饮的。没想到,这聊着聊着居然是以前的故人,这姑娘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