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才要皈依三宝做和尚呢,老儿,你怎敢一派胡言的诅咒老猪没有好下场,看打。”
听了那老者的命相断语,猪天蓬如何肯相信,这货曾经好歹也是威震一方的统军元帅,那里会肯信自己命中会走这么霉的霉字运。
当即,骂了一声后,也顾不得什么要算命的初衷了,脑中愤怒一起,举着手中的钉耙,没头没脑的一钉耙向那老者打砸了下去。
“老夫有言在先,忠言逆耳,恐诸位听了之后生恼,本不想说,奈何你这大汉死活要老夫说,如今闻言嗔怒,欲打杀老夫,是何道理!”
见猪天蓬一耙打来,那老者不知使了什么身法,巧妙的闪到了一边,避开了猪天蓬打砸过来的钉耙。
猪天蓬恼怒,好色的人都恨做和尚的,此时他那里会去听那老者讲道理,见一钉耙打那老者不着,顺手一抡,又欲拦腰一钉耙向那老者扫去。
“天蓬不得无礼。”
云凡见那老者诡异,这时上前一把拉住了猪天蓬。
因为系统的篡改,猪天蓬不知道他来世的功果,但云凡知道啊,听了那老者一番推断的话,云凡自然心惊,知道自己等人是遇见高人了。
当下,一把拉住了逞凶的猪天蓬,对那老者说道“老先生,我这位兄长是个性直的老实人,喜怒随心,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什么人呐,怎么能这般不讲道理。”
那老者闻言,看了猪天蓬一眼,有些弄气的拍了拍身上的风尘,抱怨了一句。
“直娘贼,骂完人,还有理啦,看打。”
猪天蓬自得道以来,做了天官,统领一方水军,那是自由自在惯了的,加上其武艺不凡,胸中也没有什么善恶对错的是非观念,自然是个不大能忍得住气的人。
尤其是面对不如自己的存在,更不能让自己吃亏,当即听见那老者的作态话语,猪天蓬如何能忍得住胸中一口恶气。
喝了一声,挣开了云凡,一钉耙又向那老者打杀了过去。
铛的一声脆响,不料那老者胯下坐骑白鹿,护主心切,头颅一昂挡住了猪天蓬筑过去的钉耙,不曾想到,那白鹿头硬,硬是把猪天蓬打砸过去的钉耙荡开。
“天蓬,若你还是这般蛮横,不讲道理,贫道也不要你跟随了,你从哪里来,就回那儿去吧,免得我也跟着名声有损,落得个是非不分,蛮横无理的骂名。”
见此,云凡更加确定那老者的不凡了。当即喝了猪天蓬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