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都已经道歉了你还要我怎么样,一定要这样全盘否定我吗?”
怎么就突然说到南达去了,方然一脸的茫然,“林总,您说的南达会议大厅是指咱南信投资的那个南达国际会展中心吗?”
“不然还有其他的南达吗?”
“这好办,自家的楼,桌椅哪里招标的到时一查不就知道了,我也觉得咱南信办公室里的椅子坐着不舒服,真该换一换。”
“方然!”
姝白几乎就要暴走。
“这个我拿走了,刚好最近在跟蕴森学习怎么煮咖啡。”
林霁深说完,抬手直接取走了放在水架上的一盒咖啡方糖。
“林总你煮咖啡啊,我可以给你当试喝。”方然自告奋勇。
“可以啊。”他看了看姝白,“你要不要也一起?”
“我还有一些很重要的工作积压着,就不去了。”姝白说完直接溜了。
林霁深一脸温和无害地看向了方然,“小方,我们也走吧。”
方然跟在林霁深身后,边走边问,“姝白她,为什么跑那么快,跟只兔子似的一下子就窜走了?”
“可能是工作比较多。”
“她以前有喝过您泡的咖啡吗?”
“喝过。”
“那她一听到要喝咖啡,就跑那么快?”
“她工作比较多。”
“……”
“也可能是因为脆弱的小心灵无法承受对其能力的否定,没有心情喝。”
“有道理,姝白这人心理承受能力真的超级差的。”
“否定也是为了她好。”
“不明白。”
“这三个月里,你有见过她干成一件事情吗?”
“她刚到南信,没有成绩也是难免的。”
“她只是态度有问题,而不是能力有问题。”
“姝白在态度上有什么问题吗?”
“我听说她三天两头都在拍人马屁。”
“姝白也只是想留在南信而已,有次听她说起过,她之前在恒达的时候,她的那个经理告诉她,单凭本事是没法混日子,估计也是吸取之前被开除的教训,现在才会这样本末倒置。不过说起来,她在两个星期以前就不怎么拍袁经理马屁了,大概也是觉得太过溜须拍马不太好。”
“推荐信我两个星期前就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