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可以了,可是……”
“可是你没有想到,变故会在一夕之间发生在你身上。”
“我……”
她似乎并没有抓住他话中的重点,这看上去也不是一个愉快的话题。
“你对将来陪你走完一生的那个人,你对他,有没有过什么样的期许?”
“有期许就会有失望。”
“可如果你不说出来,我要怎么朝着那个方向努力?”
“林霁深!”
“怎么了?”
“今天一整晚,你都在花言巧语,你能不能不说话。”
“……”
“以前追过不少女孩子吧,她们都是这样被你追到手的?”
“……”
该沉默的时候不沉默,该辩解的时候不辩解!
她直视着他,更加气恼起来,“你再不说话,就意味着默认了。”
“我……”
姝白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欲言又止是什么流行的说话方式吗?
“今晚是我第一次给喜欢的人撑伞,也是第一次忍不住……”
林霁深目光灼热地看着她,最终还是坦诚地说出了心中的妄想,“我想亲你,不过估计无法得逞,所以……”
“所以?”
“刚刚在凉亭下,你抱着我的时候,我有那样的想法,但顾虑到可能会被扇一巴掌或者被骂一句流氓禽兽,我就忍住了。”
“……”
“有没有什么办法……”
“没有办法!”
“捷径呢?”
“没有捷径,试图走捷径只会是今晚这样的结果,明明云顶饭店就在会展中心的后山腰上,你为了走捷径,五百米的路偏偏让你走了五公里!”
姝白想起自己白白挨饿走了那么远的路,现在仍旧有些气恼。
“……”
“这种时候,你不该反省一下么?”
她这样以事实作为依据,实在让他无法反驳。
雨势已经渐渐小,最后彻底停了,林霁深也将伞收了起来。
“不久之前,蕴森住院的时候,我去看他,那时琦森刚好也在。”
“然后呢?”
南信三大佬齐聚病房会聊些什么,她突然有些好奇。
“琦森是唯一一个已经成家的,我和蕴森,为情所恼的我们觉得他的建议一定很有参考性。”
“他都对你和小陈总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