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改家里办公了?”
“陆总身体不好,大多时候需要静养。”
“他怎么了?”
对于这个问题,周鹤平没有回答她。
面对周鹤平的沉默,姝白心想,这大概也是什么商业机密吧。
绕过花园小径,在前去见陆染的路上,周鹤平才又开口告知她,说是陆染已经在书房里了她一下午。
“他在等我?”姝白诧异道。
“是的。”
有病!
“姝白小姐说什么?”
“啊?”她把骂他的话说出口了吗。
“呃……没什么。”姝白矢口否认。
很快,他们进到了小楼,房间里很暖和,将一切风雨寒气都阻隔在外。
厅内,周鹤平转身看了看她,“姝白小姐稍坐,我这就把文件送上去。”
一听到不用亲自见他,姝白心下悄悄松了口气。
她爽利地取出一直护在怀中的资料,笑盈盈递了过去,“那就有劳您帮忙转交,我在这里等待答复。”
“让她上来吧。”
陆染声音从楼上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周鹤平闻言,对姝白道,“姝白小姐,请跟我过来吧。”
大悲大喜,也不过如此罢了。
顺着楼梯,姝白跟在周鹤平身后上到了二楼。
直到她站在他的房门口,看着眼前掩起的木门,才发觉这样的一幕竟是那般地熟悉。
那一天,也是这样,外头的雨如今日这般,也是下得淅沥。她从墓园祭拜完父亲之后,为了麻痹自己的疼痛,就饮了很多的酒。
酒精容易使人昏头,伤心过度之后她便跑来找他理论,可是陆染并不愿见她,她便是这样,在门口呆站着。
那时的自己,心中有着无尽的恨意无法排解,便将所有的一切都迁怒于他,并言之凿凿地说着要报复他的话。
再后来,伤心地连话也说不成,只剩下对着一扇紧锁着的木门失声痛哭。
“门没有关。”
房间里传来低沉而微弱的声音,姝白愣了半晌,方才推门而入。
难道是生病的缘故么,姝白看着眼前躺在床上的陆染,那模样竟比之前在餐厅里见到的时候要脆弱柔和许多。
她把手背在身后,轻轻地倚靠在门边,问道,“你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