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起身对李诗然说了一声“别玩死了。”就出去了。
“纪衔哥。”李诗然话落,纪衔便拿着一把刀过来,他把刀贴着我的脸,然后缓缓向下“让然然受了这么多罪,你就该死上一万次。”
“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可怜,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做尽了坏事,我只觉得很可笑。”我的话激怒了他,在他把刀尖刺进我的胸口,我痛的喘不过气来,冷汗直流,但我还是笑了出来“或许你就是这样一个人,永远见不得人,只能躲在阴暗处……”
纪衔用力把刀拔出来,我的话刹然而止,那种痛渐渐成了麻木,低头看着鲜红的血从伤口里流出来,染湿了白色的衣服。
李诗然阴沉着脸说了一声:“割了她的舌头。”
纪衔听后,伸手捏开我的嘴,然后把刀伸进去。我用力地挣扎,可换来他更大的狠劲。
当感觉到刀真的触碰到我的舌头,我慌了,紧紧闭上眼睛等待疼痛的来临。
突然,一声木仓响打断了纪衔的动作。
门被用力打开,我看到了为首的余敬。纪衔松开我拉着李诗然从后门快速离开,余敬对身后的人喊了一声“快追!”来到我的身边解开我手脚上的绳子“你怎么样?”
我怎么也想不到是他救的我,但直觉告诉我让他救我的人另有其人。
因为失血过多,我想说什么,头脑一阵晕眩,陷入黑暗中。
隐约感觉到有人抱起我,但我可以肯定那人不是余敬,他身上的味道很熟悉,仿佛凌羽谦一直在我的身边。
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都不禁对我的身份感兴趣来了,他们说从来没见过我这样的,才出院两天又住院了。
那天醒来我问余敬是谁让他去救我的,但他什么也不肯说,我又问不出来什么,只能作罢。
何晚晚听我说李诗然和纪衔回来了,整天都一副很担忧的样子。她说李诗然本来就记恨我,现在凌羽谦又死了,她岂不是更加恨我。
我安慰她没关系,可是只有心底才会感到后怕,如果不是余敬带人救出我,那我现在早被纪衔割了舌头。
夜深,医院的走廊处传来细致的脚步声。我隐约听到开门声,但没有睁开眼睛。
那人轻声关上门,然后来到我的床边静静注视着我,他没有说话,更没有碰我,就那么安静看着我。
我想睁开眼睛,但感受到他执起我的手握在手掌里,我的心仿佛被暖阳包裹了一般,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