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觉得腹部一阵不舒服,身上同时也出了很多冷汗。
凌羽谦见我面色苍白,叫来医生,李诗然也离开了。
自从那天,我就觉得凌羽谦总是若有所思。我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他应该是相信了李诗然的话,觉得我和薛子漠私下真的有不可告人的关系。我没有急着解释,也不想再去解释。如果他信我,就算外面别人说的再真都会义无反顾相信我,倘若不信我,解释再多也是无用。
我的心情再次低入谷底,虽然凌羽谦每天都会来看我,可我高兴不起来。我知道病情复发了,不想让他有什么怀疑,表面装作很开心的样子,但他一走我就如跌落另一个世界当中。
几天后,瞒着凌羽谦我坚持出院,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来到郑医生这里。
郑医生对我说怀孕对于我现在的情况来说是不适合的,因为我病情复发的原因需要吃药,吃药会导致孩子畸形,如果不吃药加重病情是会出现自残行为,对自身安全没办法保证。我听了就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既能让孩子平安出生,又能使我病情稳定。可他告诉我唯一的办法就是打了这个孩子,他说抑郁症期间孕育的孩子不会健康,还安慰我这个病好后停药半年要孩子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把车停在路上,想着郑医生说的话,眼泪不争气掉下来。一拳打在方向盘上,恨自己为什么会患有抑郁症,老天可怜我才给了我这个孩子,可又为什么给我开了这样一个玩笑?
手温柔抚上平坦的腹部,眼泪掉的更凶。第一次感觉这里有个小生命,我想生下他,真的很想很想。
我没有回家,在车里一坐就是半天。直到天黑手机响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我没有接。凌羽谦一个又一个的电话使我的心更加焦虑了,我现在最不想面对的就是他。
我在车上睡了一夜,醒来望了一眼手机里好多个未接电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拨通他的号码。
那头一接通,便响起他醇厚的嗓音“昨天一天你去哪了,看到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吗?为什么不接。”
“我睡着了,对不起。”我的嗓子听起来很沙哑,那头沉默了几秒说:“你最近怎么了。”
“没什么,我挺好的。”说到这里,我很想吐,干呕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只听他道:“回家吧,我很快过去。”
“嗯。”挂断后,我又干呕了一阵才把车开走。
回家我小睡了一会儿,隐约间听到开门的声音。睁开眼睛,凌羽谦坐在床边伸手抚了一下我的头,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