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我的头说:“我帮你安排了心理医生,这种病需要尽快治疗,不然会影响你一辈子。”
此时我心情很低落,什么话都听不进去。薛子漠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是在担心凌羽谦吗?”
“他不需要我。”我说出今天第一句话,嗓子很疼,不舒服。
“他是为了你才受这么严重的伤,我想他是喜欢你的吧。”
我抬头看他,眉头微蹙。凌羽谦喜欢我?为什么都这么说,又为什么我感受不到。
“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去见医生。”他扶着我躺下,就走了。
躺在床上睡意全无,无论闭不闭眼都会胡思乱想。我的头很痛,却阻止不了这种痛。
薛子漠第二天带我去看了心理医生,医生跟我说了很多,可我没几句听得进去。走的时候他给我开了一些药,还不忘交代我每天都要按时吃。
回医院的路上,开车的薛子漠望了我一眼道:“医生刚才跟我说你不配合治疗,你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就不想把病治好?”
“我不知道。”我把头靠在车窗上,闭上眼睛。我是真的不知道该不该把病治好,我现在很矛盾,什么都不想去做,什么都不想去想。我承认,这几天的情绪很低落,这难道就是抑郁症的严重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