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乱想。
花渲走了没多久何晚晚来了,她跟我说那天之后,凌羽谦和李诗然的婚礼就退迟了。我听了没什么反应,只是默默看着花渲刚才带过来的全家福。照片上是我爸妈年轻的时候,而我那时只有10岁,脸上还透着天真的笑。
何晚晚还说薛子漠也会时常来,每次来都会给我说一大堆从前发生的事情。我听后,抚摸爸妈照片的手一僵。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就再也回不去了,我和薛子漠的婚姻是开端,后面发生的事情都是我没有意料到的。
那晚我躲在被子里,抱着怀中的全家福哭了很久,那种自责和痛苦让我几乎崩溃,我想就这么窒息死去。原来眼泪是可以哭干的,不知道哭了多久,我觉得眼睛刺痛,再也掉不出一滴眼泪。
当听到走廊处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我的身子僵了僵。病房的门被人打开,我可以感觉到他站在那里停留了片刻,便再次向我走来。
随着他的脚步,我的呼吸渐渐困难,既紧张又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