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顿尔酒店。
豪华套房里,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透过玻璃门,模糊的身影让人浮想联翩。
很快,浴室里走出一名青年,裹着浴袍,湿漉漉的头发配上清秀的面容,犹如出水芙蓉般洁净。
迈着优雅的步伐,如一位贵公子,缓慢走到沙发旁坐下。
面前摆放着一张桌子,一对白色的蜡烛,青色的小鼎插着一炷香,青铜铃铛下压着四张黄符,一盆清水,还有一个扎好的草人。
“不知道今天的收获如何。”青年摇摇头,脸色苦笑的来到桌子旁。
手法娴熟的折断半支香,用准备好的红线,绑紧后,插在地面上。
用鸡血在地板上画好的阵法,把香插在阵眼处,竟然立着不倒,青年起身把手伸进水盆里,弹了几滴清水洒落在阵法上。
左手拿青铜铃铛不停晃动,右手捏着一张黄符,嘴里念叨着听不清的语言。
关紧门窗的套房,一股微风缓缓拂动,白色蜡烛的火苗,疯狂摇曳。
青铜铃铛的响声愈急促,青年念叨的速度加快,就连套房的风,都变得阴冷。
原本,低垂在地板上的红线,仿佛有东西咬住,慢慢腾空,绷紧,就连插在阵眼上的半柱香,都被拉弯,但就是不断。
阵眼处传来一股强力的吸力,而那半支香和红线仿佛就是最后的稻草,青年的脸色涨红,额头流出冷汗。
要让普通人见到,恐怕会被吓得脸色扭曲,浑身被丢入冰窟一般,身体不由自主打冷颤。
“恩?”青年脸色一寒,扔出右手捏着的黄符,被吸进阵眼位置后,那股无形的吸力渐渐消失。
套房内温度陡然下降,阵法位置出现两道身影,一道身影头上顶着牛头,一道身影顶着马头,牛头手握铁链,马头手拿哭丧棒。
“大胆毛贼,居然敢偷地府的魂魄,看我不把你缉拿归案!”牛头的嘴唇翻动,自带回音效果的吼道。
扔出笨重的铁链时,青年从桌上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稻草人,立马钻到桌下,并发出痛苦的叫声。
“啊!放开我!这是什么东西!”青年躲在桌下,装作难受的喊叫。
顶着马头的阴兵,手拿哭丧棒,不断敲打稻草人,青年的声音逐渐小后,牛头才捆绑住稻草人,往阵法的位置走去。
消失在套房后,就连温度都升高不少,赶忙擦掉阵法的青年,脸色一阵青一阵紫,被气得不行。
“怎么才几个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