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奴家又不会吃了你,公子何必如此怕我,奴家在这宫殿待的实在是寂寞不已了,既然来了,就陪奴家多待些时日吧!”
那黑裙女子玉足轻垫,从那王座之上踏至地面,随后如同一个顽皮的小女子一般轻轻跳动了两下。
顾不凡看的又是眼皮一跳,你不会吃了我?那你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是什么意思?
你那嘴边的口水好歹收一收啊!
对于这个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天山童姥,此时顾不凡只想大喊一声:
“卧槽!你不要过来啊!”
但是话到嘴边,最后还是变成了一句“前辈止步,我不走就是了!”
“咯咯,公子果然还是舍不得奴家!”
黑裙女子又是笑了几声,对着顾不凡轻轻招了招手,示意他去到王座那边。
“不了,不了,前辈,我还是就在这边待着吧,这边凉快!”
顾不凡自然不会靠近那女子,只见他就在原地一坐,任由那绝色女子如何诱惑,也是坚决不再挪窝。
此时却不是顾不凡不想动用剑气离开,而是就在刚才顾不凡想要动用剑气破开头顶屏障之时,那黑裙女子身上蓦然散发出一股渗人寒意。
那一刻,顾不凡放佛都能看到当他动用剑气的那一刻,便是那女子双手穿过自己胸膛的时候。
“看来她的活动范围至多只是在那王座周边了!”
顾不凡虽是没法离开,但也注意到了那女子似乎只能在那王座周围行动?
刚才那股寒意,无非就是她给自己的一个信号。
只要自己不擅自离开,她便不会鱼死网破,强行突破那禁制。
“咯咯,别一口一个前辈,这样叫显得奴家好像很老一般,叫奴家均小宁即可,公子又该如何称呼呢?”
听到顾不凡不会离开后,那黑裙女子眼睛一弯,露出笑意,就这样坐在了王座之前的台阶之上,也不再强求顾不凡靠近自己。
“晚辈贾真!”
顾不凡脸不红,心不跳地借用了贾真之名。
你搞我一次甚至可能是两次,借用一下你的名字不过分吧?
同时顾不凡心中也是对这均小宁腹诽一番,你不老,你都不知道活了多久了,还不老?
“贾真,咯咯,你这名字真有意思,假假真真,真真假假?”
那自称均小宁的黑裙女子幽怨似的看了顾不凡一眼,似乎在埋怨顾不凡欺骗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