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修筠瞪着眼睛看着那令牌,眼睛蹬得比铜铃还大:"赵大人,你这是何意?"
赵隶冷笑道:"曾老爷,这令牌是你的卧房里寻出来的,我该问你,这是何意?"
曾修筠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
这段日子,赵隶因为谋反的事抓了许多人,还抓走了他的老对手加老仇人,曾修筠一直兴奋地看着热闹。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居然会牵扯到他的身上。
这谋反可是大罪,就是皇后娘娘也护不住他!
"这令牌乃是顾雄的令牌,我和顾雄无亲无故的,这令牌怎么会在我房里,肯定是有人冤枉我!"曾修筠急切地辩解道。
"曾老爷,这获得了令牌的方式不一定是主人相赠,也可能是通过其他途径得到的。曾老爷机缘巧合之下得到这令牌并没有错,但是你将令牌藏在家中,就不知道陛下作何感想了。"赵隶道。
曾修筠越听越不对劲,赵隶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明显是要将谋反的罪名扣在他的身上。
曾修筠不知道他哪来的胆子,竟敢将屈打成招这一招用到他的身上。
“赵大人,我要先去见皇后娘娘。”
赵隶挑了挑眉:“曾老爷,你觉得你如今去找皇后娘娘合适吗?而且,皇后娘娘未必想见你。”
赵隶一挥手,他那些得力的下属立即将曾修筠拉了下去。
这时,曾修筠的脸色终于变了。落在赵隶手上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他心中有了惊恐,立即大喊大叫道:“赵隶,你好大的胆子,皇后娘娘肯定会为我做主的!”
曾修筠被拖了下去,骂声也消失了,赵隶的手在耳朵淘了淘,放在嘴前吹了吹,将那些骂声也吹走了。
“皇后娘娘为你做主?我等着。”
曾修筠涉嫌谋反的事在京都引起了轰然大波,甚至比凌玉被抓还要轰动。
曾修筠是什么人,那可是皇后的舅舅,皇后又深得皇帝宠爱,曾修筠在邺城可以横着走。
赵隶竟然敢抓曾修筠,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过整个邺城的百姓却兴奋起来,等着看狗咬狗。
这个消息传到顾天晴耳里的时候,顾天晴正在剪着花枝,她的手一抖,便剪下一大片,原本剪得十分精致的花枝顿时有了缺陷,毫无美感。
顾天晴盯着那丑陋的花枝看了一会儿,猛然将花盆砸在了地上,发出剧烈的响声,漂亮的店顿时狰狞起来。
她与曾修筠的第一反应其实是一样的,怀疑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