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的时候,王妃娘娘找了奴才,叫奴才将一种东西撒到喂马的草料上。奴才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如果知道那东西会害了阿史那娘娘,奴才绝对不敢做的!”
“胡言乱语,我何时见过你。再说,若是我命令你的,我自己也要骑那马,莫非我也要害了自己的命?”顾水月杏眸瞪着他,那养马人垂下的脑袋,讷讷不敢言。
“姐姐能够用刀杀死两把发狂的马,便足以说明姐姐的身手不凡,即使下了药,姐姐想必也有把我制服那两匹马吧。”一直沉默的孟惜玉突然开口道。
“若我真有心害阿史那颜,那我杀死了两匹马,为何不杀死阿史那颜?”顾水月反问道。
这是一个陷阱,对方有备而来,还请上了突厥的属官,明显是想将她置于死地。
顾水月绝对不会坐以待毙,乖乖认冤的。
“还真是伶牙俐齿,证据面前,你还想抵赖?”阿史德厉声道。
“如果这也称得上证据的话,那我说是有人指使这养马人冤枉我也算证据了?一张口的事,谁都可以说。”顾水月语气淡淡道。
阿史德脸色发红:“你!罢了,”阿史德看向养马人,“你不是还有证据吗?”
养马人点了点头,便从怀里取出一个玉扳指:“娘娘交代奴才的事之后,还赏了奴才一样东西……”
那个玉扳指赫然就是云王赏给阿史那颜,阿史那颜后来又以自己不要为由转赠给顾水月的东西。
这样东西,昨日里,昨日还放在她卧房的抽屉里。
“这是侧妃娘娘送给顾水月的东西!”站在阿史德身后的丫鬟出口道。
若说人言可以操纵,那这物证则更具有说服力。
阿史德看向云王:“王爷,公主如今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您觉得该如何处置?”
云王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子,俊朗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他淡淡地扫了阿史德一眼,气势在那儿,阿史德张狂的气焰顿时消散了一下。
“这样啊……”云王的声音有些散漫,“你想要如何呢?”
云王的声音倨傲,眼神中也带着傲慢,阿史德心中不快,但是想到云王的积威便忍了下去:“我希望王爷能够将顾水月交给我部处置。”
阿史德杀气腾腾而来,若是顾水月落在她手上,明显只有死路一条。孟惜玉手指搅在一起,心中欢愉,脸上却未露出半分来。
“就这般简单?”
云王刚说完,便觉得一股热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