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无衍和司南玉笙没和他多说,从城西湖出来回了自己的行宫,换好衣服以后才下来上了画舫准备回紫竹屋。
船舱内,东方无衍、司南玉笙和寒煞阿大四人在内。
司南玉笙就问道,“我有点不明白,你是知道有人要刺杀他,所以这段日子才一直跟踪他?”
东方无衍将桌子上的茶壶里的茶倒在了杯子里,第一杯给了司南玉笙,“是。”他又倒了第二杯给自己,“不过二皇子肯定是故意跑出来的,所以我就将计就计了,他很聪明也很蠢,聪明的是知道我不会看着他送死以及想用自己做饵引敌人上钩,因为他没有更好的砝码!蠢的是,这个办法的确是太危险,万一我不出手,他可就真的就此殒命了。”
就是这一点看不明白,二皇子好像城府很深,这次这个办法太冒险了,司南玉笙有点明白前世二皇子为什么被废黜了,太蠢。
不过,他母族势弱,大皇子死后他就将自己隐藏起来了,没有足够的能力跟背后那人对抗,这方法也是很蠢但也是最有效的。
但他如今一旦冒头,背后那人肯定会盯上他。
“那你觉得背后那人究竟是谁?”司南玉笙问道。
“你不是有答案了么?”东方无衍问道。
司南玉笙便想到了那个人,七皇子顾荠霖!能做到这种地步的只有六皇子和七皇子,因为六皇子是能和七皇子对抗的唯一人,虽然现在还看不出来,不过她最怀疑的还是七皇子。
司南玉笙想着便端了那杯茶喝了一口,“好吧。”
一行人打道回府。
东方无衍便去安排人去理昭寺审问,看样子他很重视这几个歌姬。
几天以后,从理昭寺传出了几个歌姬画押后不愿意继续受刑就相继自杀了。
东方无衍将画押的内容看了一遍以后,复又放回到理昭寺,然后才上成给理昭寺主持交由刑部在朝上递给顾凌天。
顾凌天看了递上来的奏折和画押的供纸,猛地站起身来,把奏折和供纸一扔,“都查清楚了么?确定不是污蔑?”
“查清楚了,请陛下息怒。”
顾凌天瞧着满朝文武大发雷霆,“胡说八道!我老七怎么可能刺杀老二?这供纸是谁招的?”
“招供的人畏罪自杀了,但这供纸是在她们死前画押的,不信可以让仵作验指腹纹路。”
顾凌天瞧着说话的人眯了眯眼,“朕不信!”
“陛下,证据确凿,请陛下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