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萧景元已经将乐师和舞姬撤下,亦拧眉静静听她说易术。
只不过这小女孩在说这些的时候,透着股妖异的气质,她明明是清丽佳人此刻眉宇间却透着股子阴鸷,说话的时候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冷漠和邪佞令人着迷,她就像那忘川河岸边的彼岸花,就像是一个看不透内心的妖孽。
司南玉笙依旧是坐在那儿淡淡的说着,“不过凡事都不可太过于极致,所谓物极必反,否则必定大难临头。”
司南玉笙的酒有些醒了,方才肚子里想要冲动出口的话也吞了回去,她险些要质问炎国十一皇子楚星舒,为何炎国当年要将司南家族流放,为何流放了他们还要派人去暗杀他们。
司南玉笙也想问他身边那个穿着云陵国服饰的人,为何要将司南家族赶尽杀绝。
司南玉笙更想问他们所有人,为何对他们司南家族如此狠绝?她司南家族到底做了什么让他们如此心狠?
可是,司南玉笙终究是没有说出口的,她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此刻若是一问出口她怕是会死无全尸,但总有一天她会找到机会的。
司南玉笙忽然就什么都不想说了,拿起一杯酒喝了下去。
她不说话。
楚星舒便说道,“说得好,不过我或许太过愚钝有些地方没听懂,改天一定要好好请教司南国师。”
司南玉笙没说什么,只是再喝了一杯宫女倒满的酒。
宫女看她喝完了,便又给她满上酒。
司南玉笙一杯接一杯的喝,很快就又醉了,不过是已经醉到没法开口说话,她一开口便舌头发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已经完全醉了的她便只知道一个劲喝酒。
宴会结束的时候,司南玉笙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萧景元命人将她抬回了自己的御书房。
司南玉笙被放在了卧榻上。
等宫人退下。
萧景元才缓缓靠近了她。
司南玉笙忽然翻了个身,便有小半个身子垂了下来险些摔到地上。
萧景元拎起她的一只袖子,想要把人拎回卧榻上。
司南玉笙忽然一甩袖,醉声声说道,“别动我!”
一瞬间萧景元皱了眉头,啧了一声,随后瞧见她半眯着眼睛盯着他看,如果不是看她脸上的红润犹在险些以为她已经醒了。
萧景元瞧着她,轻声试探着说道,“要不朕命人送你回去?”
司南玉笙仍然是半眯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