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笙的举动看在了眼里。
正对面的左丞相宇文佑啧啧出声的嫌弃的和右丞相说道,“杨选明,你说这个小孩子真的是司南家族的后人吗?她当初给老夫算的那一卦,是蒙的吧?”
杨选明也一直在看司南玉笙,闻言面色未动容的问道,“你这是在质疑陛下的眼光?”
“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吧?我什么时候说质疑陛下了?我是质疑司南国师的能力!”宇文佑说道。
杨选明忽然就大声说道,“司南国师!宇文丞相质疑你的能力!”
宇文佑见状,连忙说道,“老臣没有啊!”
杨选明就说道,“宇文丞相,您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吧?这明明就是你刚才跟在下说的话,您现在怎么敢说不敢认了?”
宇文佑瞧着杨选明,恨不得把他那张破嘴撕了,他尴尬的左右看了看不少人都在等着他说话,上方龙椅上的萧景元也如此。
宇文佑就只好豁出去了似得说道,“老臣的确说了,但不是真的质疑司南国师的能力,而是有点儿想知道司南国师是如何预测的,为何老臣摔跤的事情您也能预测,那么您连这么小的事情都能预测,是不是还能预测别的?今日是司南国师的国师大典,司南国师难道不准备做点什么吗?”
司南玉笙见状,就明白了。杨选明是想搞事情,而宇文佑在说她坏话。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宇文佑,对他有些改观了,这他妈是个傻白甜吧?她不相信宇文佑和杨选明共事会不知道杨选明的为人,竟然对杨选明说她的坏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上丞相的,像这种人一般就是搅屎棍子。
反观杨选明,这个人明明应该是自己想问这些问题,苦于找不到方法,就利用宇文佑这个傻白甜,而他则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如何预测有点复杂,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且说了旁人也不一定能理解。”司南玉笙说道。
萧景元忽然说道,“司南国师的确是厉害,上次若不是亲耳听到她的预测,又亲眼验证了事情的发生,朕恐怕都不会相信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
司南玉笙便起身来,对萧景元施礼,“谢陛下抬爱!”她从广袖里拿出来今天准备献给萧景元的竹简,说道,“这一份是臣下对今年后半年的天灾预测,此刻献给陛下。”
宫人过来,将司南玉笙写好的竹简接过去,送到了萧景元的手里。
萧景元打开看了看,十分满意,这份竹简写了后半年东启国大致的天气和预判,其中对七月份以后会发生的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