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启国卷然后再换了一行写下朝佞贪诛狂、国运动荡獗。
东方无衍本来有点儿生气的，看她写的又有些意思了。
司南玉笙抬眼看他，“你走开，不要偷窥。”
东方无衍冷笑，“本来还觉得你似乎知道东启国谁是佞臣挺有意思的，想透露点儿什么给你，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
司南玉笙一听，望着他眨了眨眼，一瞬间她那鄙视的眼神换成了憨萌。她忘记了东方无衍的势力不光是知道的那些，他的势力很强大，几乎各个国家都有渗透，并且他似乎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如果说她只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东方无衍肯定是知道为什么，以及更准确的方向。
“有必要！”她说道。
东方无衍神秘的笑了笑，“那你就是想知道了？”
“嗯。”司南玉笙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似得。
“你真的想知道吗？”东方无衍再次问了一遍。
“对。”司南玉笙郑重点头。
“不告诉你。”东方无衍解气的看着她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的模样儿，笑道。
司南玉笙发誓，她还是第一次见过这样的人，说睚眦必报一点都不为过。她前世跟东方无衍的羁绊没有那么深，或者说她没有给两人发展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