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之至。”铜锤微笑着回答,“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证据,嫂子不妨将它拿出来。”
“这份证据是一段录音。”刘姨缓缓回答说。
“一段录音,什么样的录音?”铜锤面不改‘色’,脸上仍然保持着动人的微笑。
“据提供这份录音的人说,有人把录音设备偷偷放在了我大哥遇害的包间,所有我大哥遇害当晚,包间里发生的所有声音都被录了下来。”刘姨面若冰霜,冷冷的盯着铜锤。
“哦——”铜锤拖长了声音“哦”了一声,面上的笑容开始有些疆硬,“还有这样的事情,难道有人未卜先知,知道那天晚上包房里会有人被杀害?还是行凶的人故意要留下证据,让人家知道谁是凶手,所以要在现场放一个录音机?”铜锤说这话时故意想以一种开玩笑的方式来表达,可是这话说出口,却味道怪怪的,让人感觉不自然。
“放录音机的人当然不会是杀我大哥的凶手,自然更不会是什么未卜先知。他只不过事先已经知道有人要向我大哥下手,而且他也参与其中,成为凶手完成他整盘计划的一个帮凶而已。”刘姨以一种事不关已的口‘吻’,向铜锤耐心的解释。两人似乎像是在讨论天气一般,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但谁都听得出来,两人说的每一只话,都若有所指,你像奕棋一般,互有攻防。
“这我就不明白了,既然这个人也是帮凶,他又怎么会故意留下证据,让别人来找自己麻烦呢?”
“原因很简单,凶手为了让这个人帮自己做这件伤天害理的事情,自然给这个人许诺会给他丰厚的报酬,只不过这个凶手平日里信用不是太好,所以这个帮凶不得不为自己留下可靠的证据,如果将来凶手不付给他酬劳,他就会用这个证据来对凶手进行要胁。”刘姨淡淡的解释道。
此刻,铜锤面上的神‘色’‘阴’晴不定,他不知道刘姨说的这些话是不是确有其事,如果她只是说假话来讹他,他当然无所畏惧,但是如果真如对方所言,那个帮凶(铜锤当然明白刘姨口中所说的帮凶指的就是小魏)真的将当天发生的事情录下来,那当天晚上他跟胎记刘之间的对话,以及后来发生的事情足以证明所有的一切。
“可是,如果小魏手里真有录音,按照这个‘女’人的说法,小魏是想要用录音来要胁我给钱的话,我并没有将钱足额给小魏,小魏为什么至死都没有将录音的事让我知道呢?”铜锤的脑子飞速的运转着,他在仔细分析刘姨说话的可能‘性’,众人只见他若有所思的站在当场,并不接刘姨的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