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查不出真凶,我陈兆华决不罢手。”陈兆华凛然说道。
俊杰这场对话听下来,才知道这个周福生原来竟是自己所在的烟霞街堂口的老堂主,而且是铜锤的前任,看样子,周堂主两年前被人害死,至今没有查到凶手。心想,回去得仔细向东哥询问一下周堂主被害的事情。不过听南哥说话,似乎指责铜锤不追查周堂主的死因,而且只知道对内清查有功的老臣,他说这话自然指的是豹哥、刀疤这件事情了,这样说来,连自己都被牵扯在内,看来南哥是在为上次的事在报复了。心中不禁为铜锤抱不平,心想铜锤为自己出头,却惹上这么个刺头,跟自己过不去。心中对南哥又增添了几分讨厌。
“社长,我也有话有话!”忽然,主桌前一个男子站起身来,朗声说道。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烟霞街堂主铜锤。
“铜锤,你有什么想说的?”陈兆华温和的问道。
“我想说的是,我觉得南哥说的对,扪心自问,这两年我铜锤确实做得不够,周大哥是我的老大,而且待我就像是亲大哥一样,到今天我铜锤还让凶手逍遥自在,铜锤我真的是罪大恶极。现在我当着所有社团的大哥们发誓,要是半年之内,我铜锤找不出这个杀害周大哥的凶手出来,让他偿命,我铜锤就自己到周大哥的坟前了断自己,以报周大哥对我铜锤的大恩大德。”
话一出口,在场所有人都惊呼出口,刚才连社长陈兆华自己都没法给找出真凶一个时间期限来,铜锤竟然说半年之内找出真凶,而且竟然押上自己的性命,江湖之上,对于口头信诺非常重视,尤其当着这么多大哥的面,说出的话来,就必须要执行,否则将难以再在江湖上立足。
现在之中,所有人都动容的看着铜锤,心想他一定是受到南哥言语的刺激,才一时冲动讲出这番话的,而只有南哥嘴角冷笑,表情轻蔑,并不为铜锤的毒誓态度有所改观,只不过听铜锤如此说话,也就不再出言紧追此事。
“铜锤,你这话太言重了,周兄弟的事我已经安排人手在查,你不用再插手此事,发誓的事你先收起来。”陈兆华当然不愿意看到得力属下做此不必要的牺牲,因此出言为他解围。
“社长,我发此誓,是我铜锤的肺腑之言,不受一时的头脑发热,其实今天南哥就是不提此事,我自己也会主动提出来。这两年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为周大哥报仇,只可惜周大哥带出来的这批兄弟,我铜锤要给他们一个交待,现在我们分堂经过这两年,已经逐步走上正轨,我铜锤也可以分出精力来,为周大哥的事好好筹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