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胎记刘上‘门’来闹事了吗?”
“不是的。”九姑娘哽咽着摇摇头,“是她……她……毒瘾犯了。”她说的“她”当然是指她的妈妈——刘姨。
俊杰吃惊的看着角落里的刘姨,刘姨也抬起呆滞的眼睛,求助似的看着俊杰:“给……给我‘药’,求求你……给我‘药’。”
俊杰当然明白她口中的“‘药’”是什么东西,不要说他根本没见过那种东西,就算身上有,他也不可能给她啊。
“今晚她已经发作过三次了,一次比一次厉害,现在刚刚停下来,估计马上毒瘾又会上来。”九姑娘双眼中透出恐惧。俊杰当然明白她此刻的感受,看着自己最新的人受到毒瘾的折磨,这比用刀剜她的心还要痛苦得多啊。
果然不出九姑娘所料,刘姨的毒瘾很快的又一次发作了。
只见刘姨捶‘胸’顿足,表情狰狞可怖,双手往在身上又抓又挠,手过之处一条条红痕留下,俊杰这才注意到刘姨的手臂上早已是血痕累累,就连九姑娘的臂上也不能幸免,估计是前几次发作时被刘姨抓的。
俊杰也顾不得许多,赶紧上前,将刘姨双手腕牢牢钳在手中,让她的手不致‘乱’抓‘乱’挠,刘姨此时已经被毒瘾折磨得失去意识,嘴里又嚎又叫,身体往俊杰身上撞去,张着嘴往俊杰‘乱’咬过来,脚上也是伸脚‘乱’踢。
俊杰虽然习过武,对付刘姨这样的弱‘女’子绰绰有余,但是她毕竟是九姑娘的妈妈,又在毒瘾发作之时,俊杰哪能对她下重手,无奈之下,死死将刘姨的手腕擒住,努力躲闪,不让她咬到自己,但脚上已经被她踢中无数脚,还好他身体结实,并无大碍。
九姑娘也哭泣着上前帮忙,从身后死死将母亲抱住。
刘姨被两个人这般挟制住,只剩下嘴里不住咆哮,身体剧烈的颤动,又叫又嚎,似乎想将身心的难过之处,全部释放出来。
就这样又持续又间歇的折腾到天明,三个人都已经筋疲力尽,刘姨似乎毒瘾已经过去,最终安静下来,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九姑娘道凄苦的窝在客厅的沙发里,俊杰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她。
此时天已大亮,林莉打电话过来,问他是否还回酒店,俊杰想此刻当然不能将九姑娘母‘女’俩抛下,只得在电话里抱歉的告诉林莉,让她不用等他,先去上班,晚上待她下班后再碰头。
林莉哦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但俊杰明显感到她语气里既有失落,又有些不开心。但他也顾不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