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人正是吴旗的父亲.当今太师吴水良.
吴水良人到中年才有吴旗这么一个儿子.从小亲自教养在身边.待他十二岁时送到太子身边做伴读.
他们父子的感情不似其他人那般亲密.更似老师与学生.
吴旗见父亲沒让自己进屋.就站在屋檐下回话:“今日太子拔掉了忠义侯安插在身边的细作.竟是非烟.她还休了太子妃.这下忠义侯会少了很多助力.”
“那人不是太子.”吴太师提醒.
吴旗心中一凛.改口道:“是.不过她这么做对我们反而有利.”
“不过是两个乌合之众.真正难对付的是忠义侯.”吴太师不屑一顾.
吴旗沉默了下來.
吴太师见他如此.声音有些低沉.“上官尔雅此人能成为南梁第一女侯果然还是有些本事.你要记住自己的使命.不要被她牵着鼻子走.反而为她做嫁衣.”
吴旗心中坦然.看來父亲已经知道今日在太子府发生的事.
“儿子受教了.”
“你暂时由着她胡來.让她和忠义侯那边狗咬狗.这次忠义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是.”
“过些日子为父会亲自把小王子带回來.你也抓紧让人把解药作出來.省的夜长梦多.”
“是.”
吴太师沒注意到吴旗的话变少了.只是轻笑道:“说來还要谢谢云青瑶的过目不忘.若不是她当年看过藤吻素之毒的解药方子给你听.我们反而沒办法拿捏住上官尔雅.”
吴旗想说上官尔雅不是轻易被拿捏的人.他以前沒觉得.只是经过今日的事.他已经深刻意识到上官尔雅的厉害.
只是话到嘴边他有咽了回去.有些事就是和父亲说也说不明白.
父亲是守旧的保皇派.见不得一个女人会有如此才能.
雨越下越大.过了酉时竟然打起了雷.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让伸手不见五指的屋中有了瞬间的光亮.
上官尔雅借着闪电光就看到站在对面一脸阴沉的季熙年.她连忙堆着谄媚地笑.
还沒等走过去.季熙年比惊雷的速度还快.风起云涌之势來到上官尔雅的面前.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嘴堵住……
“唔.”
上官尔雅微微挣扎.可转念一想就放弃了.
季熙年的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霸道.传递了他所有的怒火和y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