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就被问这种问题，云初的心情很是微妙。
脑袋卡壳了一瞬，云初把问题重新抛给了比亚。
“就是你昨晚看到的那样。”
两个人，很近很近……
这就是比亚的描述，模糊的，又稚嫩有趣的春宫图。
这样的回答，太过敷衍，神并不满意。
比亚掀开身上的棉被，团了团置在藤椅上。
神水银似的银发如瀑布垂落，一身月白色衣袍包裹住了完美比例的身材。
他迈开脚朝床榻走来。
待到无路可走，才在床边站定。
云初还在疑惑比亚想做什么，下一秒，高贵的神明就俯下了身段。
纤细微凉的手指垫在了吸血鬼少女的下颌，抬了抬。
他弯下腰时，银发织成了银色瀑布，云初的视野也被这片银色占据。
比亚冰蓝色的眼眸，目光温和地凝视着她。
云初迎上神的目光，简直要被溺死在其中。
在这个世界，神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他的魅力。
没有人能抵御得了神祇这样的凝望，这不分阵营，不分种族。
接着，比亚又往下弯了弯腰，模仿着昨夜，薄唇覆住了女孩的唇。
停留了两秒，他退开。
神就像个好奇宝宝：“是这样吗？”
云初：“……”
拿她当试验品吗？
但冲着比亚这个举动，云初就相信了，他昨晚是真的没看到什么实质性的内容。
不过，她还是无比诚实地摇了摇头。
“不是。”
“不是么？”
神被某种新知困扰，努力回想着昨晚那模糊的画面。
他一愣，目光再度投了下来。
这一回，神的目光在女孩的身体上流连了片刻。
云初被盯得浑身不自在。
但神的目光依旧是纯净的，没有瑕疵的。
在某一瞬间，神祇福至心灵般恍然，手掌按住床榻，目光紧盯女孩的眸，与此同时整个身体压了下来。
比亚将云初压在了身下。
这个距离，和他看到的画面无比接近。
“是这样吗？”
比亚眨了下眸，他此刻已然被女孩身上的蔷薇花香包围。
云初紧绷脸。
她并没有这个兴趣给比亚科普这方面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