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尝试实施我们的大计划。”
“你们难道真要那样做?”李俊忧惧地说,“你们不怕失败吗?你们认为有成功的把握吗?我认为这只是叛乱寻死,飞蛾扑火!”
外形黑瘦的李应说:“这只是王权复辟,视死如归。李俊,我们的祖上都曾是鱼龙城的帝王,若非暴动夺权,我们又怎会落到这种田地?再不济,我们也应该是皇亲国戚的王侯,而如今,爵位尽绝,虽历官职,劳苦功高,却毫无权贵之益,难道我们不该恢复旧制,封侯立爵吗?”
李俊喜忧参半的说:“只是这谈何容易,又有谁会拥护?”
“这只需国王一道旨谕,”李应充满幻想的说,“王权命令,岂会不从?”
“国王又如何会颁布这种旨谕?”李俊说,“正是他们,削爵去侯,推翻帝王统治,他们又怎会恢复旧制,权位世袭呢?”
“他不会,那我们就立一位会那样做的帝王,”李应说,“难道我们不能这样做吗?”
“这就是你们打的主意,想用八瓣月牙果在鱼龙城内制造混乱,借机夺权,那立谁为帝?”他看向沉着的李为。
李为笑道:“这不必慌着立主,毕竟一城不可有二主,国王尚健在,岂可做此反动之举。李俊,我们所做的只是论功行权,能者居功,这一定会得到万民的拥护,这是顺天理,有能者有权身贵,谁都不应该反对。”
李应说:“如今鱼龙城有帝王血统的就只有我们三脉,你是黄鳞背,我是红鳞背,李为兄是白鳞背,我们的血统显而易见,万民皆知。你我二人家族人丁萧条,官微言轻,而李为兄兄弟众多,姐妹子孙容易寻找,家族人烟兴旺,只要他揭竿而起,登高一呼,必会得人支持,而我们势必响应,壮大声势,到时候杀了国王李秋波,不怕不能恢复旧制。”
李为抚掌笑说:“这事要从长计议,不可鲁莽。”
“此事暂且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切不可轻易传扬,”李应说,“我们要循序渐进,用各种手段,拉拢他人支持,然后一举成事。”
李为志得意满的说:“不错,暂且不多谈了。李俊,我女儿锦霖滑进了冰肌草里,被人救了上来,我得悉她有罕见的白鳞甲,又从她的掌纹上发现她是我女儿后,不再让她去接触母系家庭,直接把她接到了家中,她现在从冰眠中醒了,你看看她还有没有其它伤损?”
我听到他们的密探阴谋,不知该如何是好,我陷入思考,纠结于该如何应对。是当作没听见,还是去告密,亦或劝诫他们,或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