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伊并没有继续说太多:“你只需要知道,你死了,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所以,认罪书一事,还请吕少识时务,否则,到时候死的人,会更多,保不住就有什么人是吕少很在意的呢;”
陈伊说完,匆匆离去,留下吕凌独自纠结,他分不清陈伊说的是真是假,也不会有人来替他解释,但他却很清楚,外界肯定有了什么大变化。
而这陈伊也不简单,居然连死都不怕,他背后的人又是谁?那一刻,吕凌是真的很想直接杀了他的,可这样做没什么意义,图一时之快罢了,相反,真的可能会连累到他在意的人,哪怕这种可能性并不大,他也决不允许。
这一刻,他真的被触怒了,怒自己曾经的不争,怒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漠视生命,更恨自己无力改变。
“我本来不想和谁争什么,只想平静的做个武者,修修武,找到家人,报了双亲和家族之仇后,悠游天下,有机会去找她,可为什么就这么难呢?我做的难道不对?”吕凌真正开始思索自己曾经的处事原则。
外界,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变质,似乎已经不是任何人能够阻止得了的了,可是要清楚,人为推动的某些事不是阻止不了,只是还没到时机罢了。
……
“哼,一个半尊,百多位灵皇境武者,果然是非常强大的一股力量;”
一个山间破院内,油火熊熊,一名江湖人打扮的中年短髭壮汉,抱着一把长剑蹲在火堆旁,他对面还有三人或蹲、或坐、或盘膝坐在地上,几人共同围着一张瘸腿桌子。
桌子上放的,是一团揉得完全没有形状的纸条,上面是它们这些时日好不容易获得的情报。
“大哥,那老狐狸行事一向低调,奉行韬光养晦的策略,这次上头让我们摸的事,我们虽然摸到了,但想要走出这个地方,恐怕难啊!”
短髭壮汉的旁边,一名穿着破衣长着八字须的男子有些忧虑道。
另一个看起来一脸精明的男子说道:“其实说实话,这趟我们根本得不到任何利益,反而得罪人,说是多面树敌也不为过,所以,我们何不等等,着什么急呢,看清时势再行动也不迟嘛;”
实在是这次的场风波闹得太大了,大的他们哪怕远离那些地方都觉得不安全,而且看情形完全没有要结束的迹象,何不等等更稳妥。
“唉;”
短鬓壮汉叹息说道:“你们还不明白嘛,现在我们不论怎么办,其实都逃避不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大家平时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