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好奇,刘星问道:“大哥,您这卖麻花还兼职卖奶糖啊?”
“嗯,为了生计,总得想办法多赚点钱,但这城里不让卖大白兔奶糖,于是我就藏起来了。”挑夫小声将其中的内幕给说了出来。
“啊?谁不让卖啊?”刘星糊涂了。
在他的记忆中,改革开放后,只要是正经的商品,就没有不让卖的。
挑夫谨慎的看了一眼四周:“伢子,我知道你不是城里人,所以跟你说说也无妨,这不让卖的自然是供销社的那帮人,说我抢了他们的生意,因为他们也卖大白兔奶糖。”
“原来如此。”刘星恍然大悟。
被挑夫这样一提醒,他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在八十年代,供销社的确有权利这样做,而且还有权利将其他不正规卖奶糖的、饼干的、日用品的都告到派出所去。究其原因,那是因为除了供销社,其他卖这些物品的都没有经营许可证。
说直白了点,就是供销社每年出了钱,是属于合法经营,而其他人都是小偷小摸不合法。
不过这种现象很快就会被终结,因为供销社的行为阻碍了时代的发展,迟早会消失的历史的长河中。
而且他还知道,供销社也只能禁止小商贩买卖日用品等一些国家控制的紧缺商品,像蔬菜类、粮食类、肉类等等关于民生的东西,它根本就别想插足。
之前在东河菜市场出现卖猪肉的就是最好的证明。
想到这的刘星笑了笑,他终于知道接下来赚钱要规避些什么了。
“伢子,一共三斤半,你给一块钱得了。”挑夫将称好的麻花递给了刘星,嘶哑的声音打破了刘星的思绪。
“大白兔奶糖怎么卖?”刘星接过麻花,随口问了一句。
“你买的话八毛钱一斤。”挑夫放下了手中的秤,眼眸中有着无奈。
要不是在市里面不能卖,他根本就不可能卖这样便宜的,因为大白兔奶糖在供销社可是卖一块五一斤,而且有的时候有钱都不见得能够买得到。
这其中的内幕,刘星自然是清楚,在笑了笑后,道:“那你再给我来一块钱的大白兔奶糖,不要多了,吃多了坏牙。”
“好勒。”挑夫连忙拿纸盒子装糖。
刘星则是起身将麻花递给了瓜子:“这个等回去在吃,记住了吗?”
“嗯,嗯!”瓜子乖巧的连点头:“那大白兔奶糖呢?”
“每天只能吃两颗,晚上你要是偷吃的话,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