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三封信紧了紧。
其实她想问的是,为什么没有长孙太傅的信?
王爷不是一向…最在意长孙太傅吗?
“好,退下吧。”凤北柠不再多说,低头看着自己拿出来的兵书。
席秋应声,皱眉看了她一眼,她怎么感觉,王爷今天怪怪的?
莫非是在右相府受了什么刺激?
她走出去,抬手将门关上,歪头想了想。
凤北柠抬头,瞥见外面的圆月,一阵风吹过,有些泛凉,她不由的缩了缩身子。
今年的除夕,她似乎不能在北朝过了。
而此时太傅府内,某太傅回想起自己今日所做之事,陷入了沉思……
今日他确实是有些太过了,想必她气得不轻。
一想到凤北柠炸毛的模样,他就不由自主的乐了起来,不过明日还是得去一趟七王府,不然她容易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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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还未全亮,只露出一丝丝光。
凤北柠牵着惊鸿,走出了七王府。
刚走出门,便看见了同样牵着一匹马的宗政扶筠站在那里,满脸笑容。
“我说王爷,你这…有些做贼的感觉啊。”
他挑眉,调侃到。
凤北柠听罢勾唇笑了,跨步上马,偏头看了身后的七王府一眼,随即又朝着某一处深深看了一眼。
随即低头敛去眼底的情感,对着宗政扶筠翻了个白眼“别贫了,事不宜迟,快走吧。”
说罢,惊鸿马蹄一抬,跑了起来。
宗政扶筠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上马跟了过去。
两个时辰后,长孙迟良提着一盒糕点,身后跟着毕池,走到了七王府的门前。
看着这紧闭的大门,长孙迟良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此番来有些张扬,她怎么还不来见他?
不应该早就知道消息了吗?
他眸子瞬间暗了下来,毕池心里一个咯噔,身子不自觉紧绷起来,大气不敢出一个。
他认命的闭了闭眼,快步走到门口抬手,准备敲门。
“咯吱”一声,还未等他手落下来,大门被打开,一女子红衣劲装走出来。
长孙迟良眸子立刻亮了起来,瞬间抬头看去,但是见到那人之后,却又是暗了下去。
是席秋。
“你家王爷呢?”毕池抿嘴,迟疑地看着她问到。
公子都这般模样了,七王爷怎么还不出来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