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凶神恶煞。
李大壮这个人完全是欺软怕硬的性格，看到柳如眉柳眉倒竖的样子，他就立马揣着钱跑了出去。
过了将近两个小时之后，李大壮却又两手空空地回来了。
在众人还没有发问之前，李大壮就先跪倒在了地上，然后向大家深深一拜：“我错了，我有罪，但是那么多的传单，我拿不回来呀。”
当时李大壮出去得太迅速了，肖云都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在传单上面印制什么样的图案和信息。
肖云本来以为李大壮过一会儿就会自己回来向他询问的，但是没有想到李大壮回来之后第1句话竟然是传单已经印刷完了。
肖云非常好奇地走到李大壮面前，然后对他说：“你在上面印了些什么呀？”
“就是你告诉我们的那些东西啊。包括大胃王比赛的起源和规则，我都详详细细地写在了上面。并且非常清楚地标注出了小吃店具体位置和店名。大家一找就能够找见。我很聪明吧？”
肖云没有说话，而是示意大家跟着李大壮一起去取传单。
肖云倒要见识一下李大壮在没有经过他指导的时候，就印刷出来的传单是什么样子的。
90年代的时候，传单非常简单，就是薄薄的一张纸。上面写上自己想要印刷的字，然后画一点简单的图案，就算是很奢侈的一种宣传方式了。哪里像后来城市发展非常迅速，出现了各种各样彩色的宣传页。
肖云本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这宣传单绝对好看不到哪里去，但是当他拿到手里的时候，感到心像是坠进了冰窟里一样。
他拿到手里面的纸只有巴掌那么大。字迹勉勉强强能够被人看见，如果是个稍微眼神不济的人，很难看清楚上面印的是什么。
纸张劣质也就不说了，最重要的是好几百张宣传单上面字迹是覆盖着的，也不知道是机器的问题还是人的问题。
肖云拿着一叠纸片对李大壮说：“这就是你干的好事吗？这种东西谁会去看啊？做手纸都嫌小。”
“你这个人说话可就不厚道了，我这不是为大家省钱嘛，字小一点，能看见字不就得了，要求那么高干什么？”
“恐怕你是想为自己省钱吧。你这东西完全拿不出手，还得我亲自去弄。”
李大壮在肖云的身后大声地喊道：“那我弄的这些传单怎么办？”
肖云头也没回：“你好意思叫那些东西传单的话，你就把它们全吃了吧。如果你愿意承认那玩意儿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