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因此迁怒于人,不过尚道友,我也要说句不好听的话,四海商会这样可不行呀。”
尚玉仙承认道:“商会虽然庞大,但是内部的确存在诸多问题,各自势力是一弊,派系之内也分地域,当地的长老和总管之流权柄过重。”
她自然看得出来,温总管他是不甘失败,想要将功补过。
甚至将功补过都是表面光的说法,实情可能是赌红了眼,打算破罐子破摔,来个孤注一掷。
赢了翻盘,得个危机之中果断处置,擒杀敌人的功劳,能够将功补过,输了便遭反噬,败得更加彻底。
发生这种事情,当地总管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若能够擒杀盗匪,追回损失,未免不是个亡羊补牢的手段。
只不过,这么做是要冒风险的。
把这些盗匪堵在城内每多一时,这边的宾客便要承受更多一份风险。
然而此刻到来的绝大部分都是炼气境界之人,没有什么强行闯阵逃离的办法,也只能接受他们的安排,成为摆上赌桌的筹码。
正如许多狗屁倒灶的内部争斗那样,这种事情在不明就里的外人看来是非常愚蠢的。
都已经被劫掠了,还不赶紧想着送走瘟神,万事大吉,反而开启法阵把他们堵在里面,指望外部支援力量到来将其擒杀。
但若仔细剖析其理,却又能够发现,这并不愚蠢,反而是机关算尽的小聪明。
有一句话叫做死道友不死贫道,管你什么宾客贵人,在这种危机之中都活不下去的,也不见得有多么贵重,事后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而且绑票或者杀人的是血鲨盗的那帮匪徒,这是拖人下水一起对付强敌。
赔偿什么的也是公家的,联会的,不是自家的。
李柃虽然不是太了解前因后果,但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为何至今仍然封锁。
他也知道迁怒尚玉仙没用,还反过来安慰她:“尚姑娘,你不用着急,此间的总管管事之流,各自手底下应该也有一些实力不错的好手,或许还真的能够等来外地的救援。”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结丹修士或许真的赶不来了,但是筑基修士还可以。
筑基修士的数量总是比结丹多的,甚至在这坊市里面,未必都没有隐藏的高手,只是见对方不好对付,暂时隐忍而已。
“希望借你吉言。”尚玉仙勉强一笑。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的形势似有变化,一群人在外激斗,似乎在围困和突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