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帮少年收复了,必然会十分震惊。但是谷梁辛白和大祭司不为所动。他们对世间这种俗事并不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是申阳本人为什么会敬重这两位后学。
“这位安大公子虽然年仅十余岁,可是法术超群,远在我之上。”申阳不得不再次说明。
其实他根本就不想对师叔和大祭司说明什么。
这个炼丹之所是他的地盘。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带谁来就带谁来,没有人能管得着。反倒是这位师叔不向掌门请示就带了外人来这个绝密之处,而且还是王城来的大祭司,应该是你们向我解释才对啊。
谷梁辛白听申阳说这位少年法术比申阳还高明,脸上流露出异样的神情。显然他是不相信的。不过,来的毕竟是客,他倒是没有说什么。
主随客便。谷梁辛白和安康、南宫曼说了一些体现待客之道的冠冕堂皇的话。
然而,那位大祭司却没有谷梁辛白这样客气。
“申阳,你说这位少年法术比你还高明。何以见得啊?”
申阳只好把在新城的演武场中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两个老者听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引雷术?”大祭司面无表情地说,“这只怕是幻术吧。申阳,你被他们骗了。”
“可是……”
申阳正要分辩,他的师叔谷梁辛白说:“申师侄,不说这些了。大祭司今日难得亲自驾临此处,是有要事的。王城的一位王子病入膏肓,天子请大祭司为王子炼一粒保命丹。他四处寻访灵药都未曾找到。听说我们此处新立了丹鼎,便来寻访是否有他需要的灵药。”
申阳说:“我们带来的药都放入丹炉中了。其它的药都存在宋国的京城里。如果需要的话,过几日我回京时再请人给大祭司送去。”
“哦。”谷梁辛白回头看了大祭司一眼,把胡子一捋,对申阳说,“那棵千年何首乌……”
“那是宗门传下来的镇洞之宝,不可轻易动用。”申阳不等谷梁辛白说完赶紧说。
安康听了这一句话倒是吃惊得很。
看来那株何首乌不仅是镇洞之宝这么简单,而是历代传下来的宝贝啊。申阳不给他的师叔,也不给这位颇具权威的大祭司,而是要送给自己。自己真的有他想象的那么重要吗?
谷梁辛白没有说话。大祭司却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你的药便是天子的药。这丹药是天子要来治愈王子的。申阳,你就不要吝惜了。等王子的病好了,我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