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说声“谢谢”后便下楼去了。
此时,房间里传出一声轻咳,然后楚以诺开门走了出来,盯着徐先生上下打量了下,把后者有点吓到了:“楚老弟,你怎么了?难不成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对吗?”
“这个——”楚以诺叹了口气,道:“我饿了。”
“......”
话说那边,姜巡下楼时,客栈里的人变少了许多,也就只剩下寥寥数人罢了,一个高壮地像一只站立的熊和一个瘦弱地像一只只有人高的猴的不知是做什么的在边吃饭边比划着什么,不远处有四个中年男人刚刚入座,彼此之间都在笑着说着什么,姜巡生知不能直盯盯地看着别人,这样易惹人注意,于是便慢慢地从楼梯处走到门口。
这时姜巡注意了门外的一棵高树的叶子已经渐渐地有枯黄之态了,这才想起现在已是快要入秋了,但秋将至,他却又不再是看着同样的秋景了,外面全是他所不熟识的景物,一时间有一种莫名的孤独感袭来。这时姜巡才深刻地体会到,以往那些描写离愁的人到底是何心境。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叶子到底何时才能归根,正如自己不知何时将要去往何地。
姜巡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什么了,就只知道自己现在着实是有哭的冲动,但是却不知道应该在哪里哭、对谁哭,只得在默默叹气后,又转身欲回楼上的时候,他恍惚间又听到了曾经荀爷爷经常对他说的话:
“慢慢走,不要急。”
姜巡转身望去,后面却是没有什么人,只有飘落的枯叶,以及陌生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