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看起来那是一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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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树。”顾燕京转身出去,已匆匆追了上来。
“江小树,你到底发什么疯?”顾燕京追着她问。
江小树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天已经黑了,外面的风越发的大了起来,还有些冷,在这江边,更是连半个月亮都看不见的。
“江小树,你在气什么?”
“……”他居然不知道她在气什么?
江小树怔了一会,她气这么久,伤心这么久,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猛然,她朝外跑了出去。
顾燕京追着她出去,来到营外,喊她:“江小树,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到底想怎么样?她也不知道她想怎么样。
她慢慢停下来,站在离营帐稍远一点的地方的河边,要吵架的话,不能让将士们听了去,她压抑了一下自己就要爆发的怒气,定睛看他。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只是目色更为凝重了些。
抬手,江小树摸着了他身上的衣裳道:“都统大人这一身貂袍穿在身上,当真是雍容华贵极了。看得出来,那位公主待你是不错的,在缅宫,没让你吃什么苦头,还是上上宾的待遇呢。”
“我嫁给你这么久,可是连一件貂衣都没有呢,北国的冬天那么冷,谁没个貂衣。”
顾燕京伸手抚在她双臂上:“江小树,你想要貂衣,等回去后,要多少,我都买给你……”
“我就想要你身上这件。”
顾燕京二话不说,给脱了下来,往她身上披:“这里有点冷,有什么话,我们回去说。”
江小树一把推开她,身手拿了身上的貂衣,转身就往那边的河里扔。
穿,穿个屁。
穿这么好看,给谁看?
“……”顾燕京看着她,不知她又发什么疯。
扔了貂衣,江小树回身,道:“都统大人,等你的爱妾把苏阁老带回后,你们就先一块回去吧,阿笙以为阁老和你已死,伤心得很,到现在还存着希望盼着你们回去。”
“擎苍,我托负给了阿笙照顾,回去之后,你若愿意就接回府上好好照顾,若不愿意,就继续托负给阿笙来照顾吧。我看还是托负给阿笙照顾吧,这样我比较放心,孩子要是给你的小妾照顾,我怕她将来生了自己的孩子后,会虐待我的儿子,男人又都是喜新厌旧的,只怕都统大人因为厌烦了我,到时候连我儿子一埠厌烦,我会书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