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骨强壮,总是不怕的。”
“……”太傅夫人气得直瞪着她,这话说得,像是一个爱丈夫的女人吗?有什么危险她不冲上去,竟是要让自己的丈夫往前冲。
顾今笙这时福身道:“父亲,在事情没有查个水落石出之前,音姑的嫌疑最大,近期是她带了许多的新人进府,调教,还请先免了她的一切职务,让她暂时回避,不传唤,不得四处走动。”
太傅大人点头:“音姑,你回去,不传你,不得出房门半步。”
古音目光微微噙了些许的泪,福身:是。
转身,她退了下去。
太傅夫人不由得冷笑:“顾今笙,没凭没据的,你就这样对待你的好姐妹?”
顾今笙回她:“母亲,我知道因为你的病情,你现在甚是赏识音姑,离不开她,但有句话,就算得罪母亲,我也不得不说一句,还记得有一次,您因为几日没有行针,旧疾再次发作,竟是疼痛难忍,更甚以往,您这症状,倒像是对某种东西上了瘾,成了依赖了,我建议您再找华大夫来诊断一下。”说罢这话,她福了身,转身离开。
太傅夫人气得一口气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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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顾今笙出了太傅夫人的院子,朝下人那边的院宇去了。
奴才们的住处也是分为三六九等的,那些三等的奴才住一个院子,二等的奴才又住另一个院子,顾今笙这会要去三等奴才的院宇,也就是那些犯了癞病之人的住所,这自然不是小事。
薄叶不能不小声劝她:“夫人,何不等三爷回来再定夺?您这样前去,这癞病来势凶猛,至今都无可解之药,万一……”万一把这病传染过来,那还了得。
顾今笙不说什么,旁的奴婢也就不再多方,薄叶、紫衣、新来的婢女铃铛和月眉跟着一块进了那些奴才的院宇,人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哭声,院外有侍卫把守着。
“夫人,里面的情况很严重,您不能进去。”远远的,万青已迎了过来。
顾今笙停了一下,问他:“是谁第一个先发现了此事?又是谁第一个被感染上了上癞病?可有查清楚?”
“……”这种事情万青怎么可能会知道,既然有人得了这种病,自然是要被隔离起来,然后送出去。
至于谁先发现的,或者谁先被感染的,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重要。
见他答不上来,顾今笙也就抬步进去了。
“夫人,夫人。”奶娘这时已叫着跑过来。
“您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