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知如何是好。
“夫人,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冬草靠近一些喊她,羡殿下也不给叫个太医也来看看,她们都说夫人是疯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顾云溪仿若听见有声音叫她,好像是表哥的声音,她睁眼一看,视线全都模糊,不论看谁都是表哥,她实在太需要他了。
伸手,她一把拽过弯腰在跟前的冬草。
“表哥。”她心里呐喊着,把人拽到了她的床上,亲上。
冬草吓得整个人僵硬不动了,秋蝉也是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夫人的动作,觉得像疯症,又不像疯症。
她胡乱的撕着冬草的衣裳,胡乱的亲她……
秋蝉吓得脸色苍白,悄悄跑了,关了门。
夫人为什么会这样子?她想破脑袋,最后忽然就灵光一现,就这样明白过来了。
夫人不是得了疯症,恐怕是让人下了什么药吧?
她仔细想了想,也就想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
夫人这病,真的好像被下了那种药发作的样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竟然以为冬草便是殿下。
她该上去阻止么?如果不阻止,等夫人清醒过来……
秋蝉内心是崩溃的,她是怕极了。
坐在门口想了一会,还是悄然拉门进去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做甚么,该做甚么。
她悄然来到床边,一看床上两个雪白的身子,顿时吓得便捂了自己的双眼。
冬草被夫人压在了身上,在她身上使劲的蹭着。
她实在不知道该做甚么,毕竟是两个女子。
急于找个入口,但什么也找不到。
冬草眼泪汪汪,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看自家主子急得抓心挠肺的,她忽然就横下心来。
如果她不帮主子泄了,恐怕她的身体就此毁了。
她是颤抖着伸了手,抚上主子光洁的身体。
秋蝉再次悄悄退了出去,捂着脸默默的哭。
怎么会沦落到这一地步?现在和主子在宫里,她们的命运是紧紧拴在一起的,主子完蛋,她们也跟着完蛋。
发生这样的事情,羡殿下竟也不肯管一管主子吗?还是羡殿下也以为主子是疯了?如果羡殿下知道主子被下了这种药,岂会不管主子?
想想以往,羡殿下对主子不是挺好的?怎么后来忽然就冷淡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