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又是气又是喘的,便又咳了起来。
今笙不理她,只说:“看来周姨娘果真是病得不轻,都说起胡话来了,华大夫,您请吧。”
一旁的华歌也就放下自己的带来的药箱,坐下,开始给周姨娘请脉,周姨娘挣扎不过,由着他请了脉。
他请了一会脉,起了身,对今笙说:“笙小姐,这位姨娘的病已是极重的,不能再拖,已经伤到了肺了,若不及时治疗,轻者可能烧坏脑子,重者恐怕有性命之忧。”
秦嬷嬷和常桂心里冷哼,吓唬谁呢!不过是个头疼脑烧的罢了,又不是三岁孩子,还烧坏脑子呢。
今笙客气的说:“要怎么治疗,还劳烦华大夫给开个药方,您这边请。”
华歌便到了外室,坐了下来,挥笔开了药方说:“一天三次,热服。”
药方开好,今笙收下,转交给薄叶:“拿去抓药,尽快把药煎好了,给周姨娘服下。”
薄叶领命而去。
华歌这时收拾好药箱,起身,准备告辞。
“笙小姐,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便是。”
“劳烦您了。”今笙随他一块往外走,渐渐出了院宇。
院里的光线,有些暗,毕竟,夜已深了。
“笙小姐,那位姨娘的确是已经感染到了肺部,这可能是因为以往就有过一段这类严重的病症,应该是一直没有根除,现在再次发病,表现得极为严重霸道,来势凶猛,若不及时医治,后果不堪设想,轻则会烧坏脑子,重则有生命危险。”
华歌这段话再次重审,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
刚见到笙小姐之时,她语气温柔的和他说:“一会诊断的时候,不论是什么病,都烦请华大夫往严重些的地方说,越重越好。”
他心里升起一些惊讶,这可是苏大人的未婚妻。
看来,候门之地,果然无干净的地方。
他再次重审他的诊断,今笙眸色微闪:“华大夫,我记下了,谢谢您了。”
她瞧起来客气极了,华歌抱了拳:“您是三爷的未婚妻,都是应该的,告辞。”
所以,他并不是在为她做事,是在为三爷做事了。
提到这个人,今笙脸上微微有些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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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离开后,他这几天都没到府上来了,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也许,应该是很忙的吧。稍微压下三爷的事情,对袭人说:“去传我的话下去,让常桂和秦嬷嬷好好侍候着周姨娘,不许她们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