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修抬手擦掉了她的泪,突然起身,直接将人抱起,进了内室,微微一笑,宛如拨云见月,俊美的如同妖孽,“现在有人比贤妃,更需要朕的安慰。”
秦如凝脸红。
床帐已合,屋内炭火不熄,偶尔发出火星炸开的“劈啪”声。
殿外寒风簌簌,殿内温暖如春。
冉公公看了看天色,大概猜了出来,遣人去新月宫,说皇上有事,待会不去了。
小太监领命,恭敬道退下。
云雨之时,秦如凝闹了别扭,不让他进,小声问了句,“是不是在她们身上学的?”
赵景修不急,磨着她,故意问:“什么?”
秦如凝躲避着他的亲吻,道:“明知故问。”
他低低的笑了出来,道:“觉得朕进步了?”
秦如凝才不回答他这种问题。
他笑的格外揶揄,就是不说,反问,“你猜是不是?”
秦如凝抿唇,认真道:“不管是不是,日后你不能再去了,你允了我的,你不能食言。”
赵景修看她这幅微醋的模样,笑了笑,声音暗哑道:“那要看爱妃的了,爱妃若还只是一种样子,保不齐朕哪儿日就去……”
他剩下的话还没说完,秦如凝突然捂住了他的嘴,有些凶道:“你敢。”
赵景修没拿掉她的手,反而挑眉,眉宇带着笑意,在她手心添了下,惹得她又飞快的撤回了掌心,脸上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撇过头不敢看他。
他在她耳边颈项落下细碎的吻,说了她一句,“真笨。”
初初,他确实不太会,两人也是磨合了几晚,但后面,他哪儿还需要人教,或者在别人身上试验,这是本能,男人的本能,也是无师自通。
不逗她了,他老实道:“没有,朕从来都没碰过她们,只是留宿了而已,她们的各种样子,都是自己装出来的,与朕无关。”
这下秦如凝瞪大了眼睛,“一次都没有?”
他轻嗯,“一次都没有。”
然后又道:“大概是你给朕下了蛊,非你不可的蛊。”
他对她们提不起来兴致,真的提不起来,去留宿还不是想气她,让她不要恃宠而骄,不要老是用这种小手段。
他就是赌气,他其实谁也没碰。
妃子的床都有三人宽,赵景修没心思,妃子们个个也都识趣儿,窝在里面老老实实,跟划了三八线似的,他在的那地儿,没人越矩。
四